说起这个问题,陈安远神色严肃了起来。?x-q^k-s¨w?.\c^o′m′
如果不是因为要给陈然编制而调他档案,他都不知道对方还有这种经历。
陈然则微微皱眉。
陈安远要不提起,他都快忘了。
“以前不懂事。”他说道。
本想一句话带过,见陈安远一首看着他,不由解释起来:“那会儿年纪不大,有个混蛋欺负我妹妹,我一冲动拿砖头砸断了他手,就关了半年。”
“我看那个时候你才十八?”
“我妹妹才十三!”
说起这事儿,陈然眼中又闪过厉色,但很快就消失了。
“家里赔了二十万,欠了一屁股债,后来我就辍学出来打工了。”
他说完,陈安远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他什么。
也许本来是想说他两句的,但保护家人没什么不对。
“不是什么大事,我让人给你消掉了。”
又提醒道:“以后别这么冲动,毕竟身份不一样了。”
“放心吧,不会了。”
别说这件事己经过去很多年,就算再发生,陈然也不会再那么做了。
以他现在的本事,哪怕弄死对方也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哪会那么明目张胆的给人抓到把柄?
“什么时候回去?”
陈安远走了两步,又问道。
“就这几天了,六号港区己经搞定,再去买点原石,就差不多可以走了。”
陈然估摸着再有两三天就能彻底搞定手头的事。+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兰海市那边要建一个炼油厂,是由京城的中远集团负责,你有没有兴趣投资一点?”
陈安远看着陈然。
陈然挑了挑眉。
中远集团,他不太熟啊。
“你的人脉?”
他以为是陈安远认识的人。
没想到对方却摇头:“是你的人脉。”
“我的?”
陈然哪有什么人脉?
他一时间懵了。
“这是汪朝义牵线的,可能是想交好你。”
汪朝义突然想交好陈然,这事儿连陈安远都有点纳闷儿,所以不太确定原因。
他问陈然那天在汪家做了些什么。
陈然也不瞒着,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即就将给老太太治病,以及后头救了汪朝礼的事说出来。
陈安远听了,面露了然之色。
之前觉得奇怪,现在看来,多半就是为着这两件事了。
可能是想感谢他。
陈然琢磨了一阵,也觉得大差不差,又问陈安远能不能投,要投多少。
“投肯定可以投,而且不仅可以投资,其他方面的合作也可以加强,兰海市离六号港区不远,原油若是从六号港区卸货,一个多小时就能拉过去......至于投多少就看你兜里的钱了。”
陈然现在就是没钱呢,一时间并没有答应,问什么时候答复,得知十天半月都不晚,顿时便道:“那过两天再说。”
以前觉得几十亿很多,没想到说花就花了。¨求\书?帮/ /耕!芯~蕞*全*
他还得去海洋新世纪号上,搞点钱先。
和陈安远交流一阵,眼看聊得差不多,正要分别,邱玉明和余瀚阳突然跑了过来。
原来是给他拿辟邪石来的。
陈然之前从余瀚阳手里拿了一颗辟邪石,靠着那颗辟邪石,他才得以在杀手的袭击中保住一命,本想着将那颗石头吃到肚子里看看会有啥反应,那天被打岔之后,又将这念头打消了。
原因是想着辟邪石拿在手里,面对蛊神道的人能救命,吃进肚子里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眼下对辟邪石了解太少,很多都是猜的,猜的事情哪说得准?
万一吃进肚子里啥功能都没有了,自己再遇到蛊神道的杀手,那怎么办?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陈然没吃,他打算再找来一颗后,才吃之前那颗。
这样就算吃下去的辟邪石没用,也不至于有性命交关的影响。
可要再找一颗辟邪石何其艰难?
他只知道余瀚阳有,别的就找不到了。
没办法,他只得请求余瀚阳将另一颗也给他。
陈然知道自己的脸皮有点厚,不过一方面确实需要,另一方面也是余瀚阳拿着这玩意儿没用,他自己都说找回来后就一首放在家里防虫,没用过,也不知要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