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不对劲,可经过观察,也就是打扮的像而己。
无论是行为动作,还是笑容说话,都和正常人没区别。
“下轿!”
又是一声命令,轿内伸出一双手。
在场人看到后倒吸口凉气,就连刚才讨论八抬大轿的几人,都不敢说话了。
因为这双手,一点血色都没有,就像是假肢!
正常白皙的手,是红润有光泽的,而她的手只是白,甚至比墙皮还要白。
与惨白的手相比,她的指甲异常红。
不是美甲那种简单的红色,而是……血红。
随着帘子拉到最大,江白看到新娘正端端正正坐在轿子里。
“哎,我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我也是,不仅奇怪,还瘆人啊。”
“就是就是,我感觉有点冷。”
“……”
有几人蛐蛐咕咕讨论新娘,她们琢磨着想离开。
但参加雪祭的人实在太多,他们根本走不出去。
江白眯了眯眼,盯着轿内的新娘。
他们觉得诡异?当然诡异,因为现在的新娘做得端端正正。
可刚才的确伸出一只手,拉开帘子。
这只手又是谁的?
这时从轿边跑来两个扎小揪的孩子,一左一右笑呵呵看着里面的人。
“新娘娘,下轿轿。”
也就十几岁的年纪,说话声音清甜。
听到孩子这么说,新娘先是迈出右脚。
一双鸳鸯绣花鞋出现在众人眼前,绣工精妙,鸳鸯就像能活过来一样。
不过有一个问题,这双鞋不合脚。
新娘伸脚的时候,后脚跟的部分松动浮动很大,很显然鞋大脚小。
不仅婚鞋,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就连婚服都不合身,比新娘身材要大。
很显然这个新娘不是最开始的那位。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江白身上,他对新娘有种熟悉的感觉。
江白环视一圈,看到了躲在暗处的长夜,看着自己的莫白,凑热闹的宁榆和林可星。
其余人应该都藏在暗处,可唯独缺少了池鱼。
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躲在江白能看见的地方,而不是消失。
所以眼前的新娘,江白大概率认为,可能是池鱼。
这也和她留下线索,找到寺庙相对应了。
不过她怎么变成这样?
江白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担心一个结识不久的人。
他知道现在不能意气用事,凭着池鱼的聪明,还不至于丧失救回来的希望。
新娘在孩子搀扶下来到台子上,一步接着一步,动作僵硬,姿势奇怪。
当新娘完全站到台子上时,村长看向江白,声音低沉有力:
“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