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高顺,杨平是死活不愿意让吕姝再将他抱回去了。?纨, · ·鰰*占, ′哽?新`最\全,
就这么有吕姝搀扶着,杨平就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走到后院,杨平忽然笑了,对着吕姝说道:“阿姝,此情此景,像不像50年后你我相互搀扶而行?”
听得杨平此言,吕姝也怔住了——少女根本就没有想过50年后的事情。
吕姝怔怔的开言道:“长生……愿君长生。50年后,妾愿与君搀扶而行。”
杨平紧紧握着吕姝的手说道:“那好,咱们就约好了,50年后,还搀扶而行。”
听闻如此约定,少女的心都要化了,看向杨平的目满是柔情。
本来大长腿几步就能走完的路,此时,她却走的跟蚂蚁没什么区别。
将杨平扶到床上,吕姝轻声的说道:“长生,你稍等一会儿,妾与你端来餐食。”
说完,那大长腿迈开,几步就走出了房门。
杨平枕着松软的枕头,看着消失在门口的未婚妻,一股幸福感充满了胸膛,仿佛胸前被锁子甲磨砺的疼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多时,吕姝端着一个砂锅进来,放到床头。杨平直接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
吕姝一边给杨平盛鸡汤,一边不无感慨地说道:“长生,你那位司马齐峰,真是个细心的人,见到你来了以后,便通知后厨杀了一只鸡,给你炖汤补一补。”
提到齐峰,杨平郑重的对吕姝说的:“阿姝,你且记下,如果夫君出征在外,齐峰兄弟,你可以无条件相信。”
吕姝轻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浓郁的鸡汤也勾起了杨平的馋虫,毕竟刚刚那一碗绿豆汤、加两个菜包子真的不顶饿。
杨平最近在疯狂的长身体,饿得很快,由着吕姝一勺一勺的喂给他,他自己那双手实在是懒得动了。~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肚子里有了油水补充,又安排完了该安排的事情,自己在乎的人也安然无恙。
饭后的困觉,直袭杨平的大脑,眼睛困得都不想睁开了。
将汤盆送出去的吕姝回来后,杨平只说了一句:“阿姝,你且自行歇息,夫君我要睡一觉了。”
吕姝坐到床头,给杨平盖上了一个薄被(被单),柔声的说道:“长生,睡吧。”
闻着让自己安心的气息,杨平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深夜。
腹部的肿胀将杨平唤醒。
漆黑一片的屋中什么也看不到,但杨平感觉到了身旁人儿的呼吸,于是轻轻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单,想轻手轻脚的下床。
却不曾想,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刚刚动腿,大腿内侧的疼痛就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警惕性极高的吕姝直接坐起身来,问道:“长生,怎么了?”
杨平小声说道:“你夫君我,中午喝的汤太多了。”
吕姝会意,黑夜中也看不到那羞涩的脸庞,只是翻身下床,点燃了烛火。
不得不说,齐峰真的很细心,吕姝竟然能从床下拿出一个陶瓷的虎子。
这一下,不仅杨平窘迫,吕姝也更加窘迫。
杨平声音有些急促的对吕姝说道:“阿姝,你且背过身去。”
实在是大半夜的,杨平也不好让吕姝出去。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尴尬的分段式黄河奔腾进行曲,重新躺到床上,吹了烛火,杨平却再也睡不着了。
“阿姝。”
“长生,有事吗?”
“没事,你且安睡……阿姝。”
“长生,怎么了?”
“无事……”
如此三番两次,杨平慢慢的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杨平心想,我可以算计老丈人吕布,但我必须对老婆坦白。′如^蚊.王\ ,埂/辛~醉_筷\
不然,自己算计吕布这件事,不仅会影响自己和吕姝的感情,就连自己心中也会不舒坦,杨平可不想带着愧疚感和吕姝生活。
吕姝还以为杨平有什么事,也赶忙坐了起来。
就听杨平带着愧疚的声音传来:“阿姝,夫君向你道歉……我在算计外舅。”
黑暗之中看不到吕姝的表情,但吕姝的声音仍然很平静,问道:“长生怎会如此言说?
你何时算计我阿爷了?”
“我怂恿外舅,以曹操溃兵的名义劫掠颍川世家。”
“是这呀,阿爷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