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蓝新语怒喝一声,随即满眼怨毒的死盯着古经恒不放。
“怎么想动手?”古经恒讥讽的看着对方:“你那些糜烂的过去,他如今可是都知道了,就算是没人会讲出去,你以为他心里不会有芥蒂吗?”
"呵!"
蓝新语突然低笑出声,周身杀意却愈发浓烈,宛如实质般在空气中凝结。
"有芥蒂又如何?我跟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鬓角,语调陡然转柔,却透着令人胆寒的笃定:"除了那点制药天赋以外,他既无野心又缺胆色。要不是我,他怎么可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我能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他就必须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即便忘不掉,也得给我装得干干净净。"
这番言论让古经恒都怔了怔,他转头看向杜彬彬:"我说,人家这是吃定你了。"
“你也不用在这里继续挑拨了!”蓝新语己恢复从容,只是眼底仍凝着寒霜:“你不妨问问他,看他有没有勇气脱离金匮集团。”
“这倒是!”古经恒摩挲着下巴,目光在杜彬彬身上打量起来:“这家伙虽然在制药上的天赋不错,不过原生家庭培养出的懦弱性格,却是刻在了骨子里,确实是没有这个勇气。”
即便两人言语之间满是对自己的不屑,可杜彬彬除了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却终究不敢发作。
“你今天不应该来!”
对方那言语之中难掩的杀气,让古经恒挑了挑眉:“怎么?打算杀人灭口?”
蓝新语并没有否认,而是眯起眼睛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说我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我不否认,不过……那沈大主席呢?”
“当年你为了她,逃亡边疆,又帮她拉起队伍,助她完成事业,可她是怎么对你的?”
“别忘了,当初对你下手,最后还是她拿的的主意,这么说来,她岂不是比我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