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国也震慑不住了吗?”嘴角噙着讥诮的冷笑,古经恒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也难怪,毕竟好东西,都拱手送人了。”
面对这古经恒的冷嘲热讽,司徒诚沉默不语,但古经恒却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真是越混越差,现在就连那帮老不死的也压制不住了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诚眉头紧蹙。
见司徒诚皱眉望向自己,古经恒突然倾身向前:“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把你的眼镜打爆。”
司徒诚表情一僵,下意识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你要搞明白一件事,之前的几座高校,虽说是被那些老不死的用资源卡着脖子,但别忘了,他们即便原本不同意,可还是被你们硬逼拿资源,建高校。”
“不错!”司徒诚点了点:“要不是我们强压,那群老家伙恐怕一座高校都不想成立。”
“老而不死是为贼!”古经恒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从表面上看,天南高武好像是脱离了他们的制衡,但实际上呢?高校建了,资源却一点不出,甚至还不如之前,你别告诉我,你是在心疼他们!”
司徒诚扶镜框的手指蓦然收紧,镜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沉默地摘下金丝眼镜,用绢帕缓缓擦拭,会议室里只剩下布料摩擦镜片的细微声响。
“你说的不错!”
许久之后,司徒诚将眼镜重新架回鼻梁,镜片后的目光晦暗不明:“从表面上看,我们确实是占了便宜,但实际上,是我们吃了个暗亏。”
古经恒文闻言冷哼一声:“早就跟你们说,人家是政客,你们根本斗不过,当初要是按照我说的,把他们杀个干净,哪有今天的烦恼。”
“当初要是杀了他们,百万将士谁来统领?亿万百姓何以安生?”
时至今日,司徒诚依旧不认同古经恒当年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