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太子在这里。
那是没谁能管住他的。
不过好在他不招惹别人,就自己一个人到处哒哒哒跑着乱看。也不吵。
要不就是摸摸海水。
奴才在后面跟着,也不闹事。
等到码头那边太子买了东西回来,带着西皇子和六皇子也上了船舶,这才叫船夫启程。
“孤看过了,这片附近的鱼虾多,估计海物盛产,也新鲜。这几天就吃这些吧。”
六皇子点头兴奋,“都听二哥的,我还没坐过船呢,”
西皇子还好,他都出宫办过多少次事情了。
太子交代奴才吩咐下去。
然后晚上就去了隔壁曹氏那边。
“殿下,二郡主还在睡呢,要把她抱过来吗?”
曹昭训忙行礼。
太子叫了人起来,“算了,孩子小叫她睡吧,之前你坐船不是晕船?”
曹氏这才想起来,去年从行宫回来的时候,她一首吐。
不由挠挠头,“也不是,那个时候不是怀孕了嘛,妾不知道罢了。”
太子记不清了,只隐约模糊有个印象,“这样。”又道,“那就好,晕船可不是什么好事。”
曹氏有点高兴太子关心自己。
走过来问他要不要用膳,她叫人去传。
萧晟齐想到刚才去找太子妃丫鬟说人在睡觉,就同意了。
曹氏笑起来,“殿下您喝酒吗,妾听闻这船上的酒也很特别,要不要叫人给您泡一壶。”
萧晟齐点头,“你看着办就是。”
“嘶,我这肚子怎么还是有点不舒服。”
不过第二天一早,崔莺起床,洗漱完叫人传膳时,下地晃了晃。
“啊,您不会是晕船吧。”红袖慌张跑过来。
崔莺摇摇头,“那不至于啊,我之前坐船就没晕过。”说着揉揉肚子。
“您想吐吗?”
“那没有。”
二人正说着话呢,却忽然崔莺又感觉身后一股热流,先是愣了,后扭头僵住。
“红袖,你看看我后面是不是红了。”
红袖忙侧过身探头,却也呆住,“真的红了,娘娘您流血了。”
崔莺也懵了。
“今天几号?”
“三月十二。”
摆着指头,崔莺算了算, “这不对啊,我半个月前才来过月事,怎么又来了。”
“娘娘,奴才去传太医吧。”小喜子察觉到不对劲忙道。
崔莺还是头次遇见这情况。
一头雾水的应了。
只是等到太医过来诊了脉后说出的话就让所有人更懵了,“娘娘,您这,看着像是怀孕了啊,不过月份还很短,而且有点流产的迹象。”
崔莺愣了,“怀孕,流产?”
什么鬼?
但转念一想,很快思及半个月之前她以为自己来月事那次,断断续续的只来了三天,而且很少很快就干净了。
难不成那个时候就怀孕了?
当时她还奇怪,以前她都没这么快干净的,这么唯独这次月事这么快?
顿时崔莺就把疑惑告诉了太医。
“就是啊娘娘,那次应该就是有孕了一阵子了,但您不知道,当时见血就是有点流产,估计是胎儿不稳当,也没保胎,所以这次长途劳累又见红了。”太医急道。
崔莺呆住了。
不过又想到什么,“那严重吗?孩子能保得住吗?”
…………
“怎么会流产?”
太子匆匆过来的时候脸是黑的。
“慎刑司……”话说到一半儿意识到这再宫外,又冷冷改口。
“叫侍卫给孤过来。“
进了船舶就跪了一地的奴才。
战战兢兢。
所有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殿下,还没流呢,只是见红了。”崔莺躺在榻上无奈的道,一边接过太医开的汤药喝了口。
苦的她差点吐。
只能硬是捏着鼻子又灌了下去。
“红袖,去给我拿块饴糖。”
几个丫鬟忙端着碟子过来。
太子冷冷看过来。
红袖哆嗦咕咚跪下去了。
崔莺无奈,“您让她把东西先给我。”
太子气的不行,两眼发黑。
“混账东西,宫里白养你们了?主子身体不舒服都半个多月了,你们一个个的就硬挺着不去请太医?”
小喜子几个人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