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惊呼。鬼子六转身,看见陈小静被缚在梨花木椅上,发间金步摇只剩半支,带血的帕子掉在脚边,帕角绣着的 “段” 字已被泪水晕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裂成三段,正是上官沛然那枚碎扳指的余料。鬼子六拾起地上的密信,信纸上 “美人计” 三个字被指甲抠出凹痕。
六安县衙的捕头眼见大势已去,妄图负隅顽抗。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捕快们展开了最后的挣扎。然而,他的抵抗只是徒劳,捕快们轻易地将他制伏。
与此同时,段椎也在盐货转移现场被成功抓获。他被五花大绑,毫无还手之力。
上官沛然得知事情败露,惊恐万分。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四处逃窜。然而,他的逃亡之路早已被封锁。在渡口,盐道同知率领着一群捕快严阵以待,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屏障。
上官沛然绝望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盐道同知如神兵天降,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上官沛然当场拿下。上官沛然的脸上露出绝望和恐惧的神情,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至此,所有涉案人员尽数落网,正义得到了伸张。
鬼子六凝视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
鬼子六站在六安县衙大堂,看着堂下跪着的上官沛然、段椎等人,神色冷峻。大堂内摆满了从凤来山庄搜出的账簿、文书,还有一箱箱白花花的银锭,这些皆成为他们勾结犯罪的铁证。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上官沛然跪在堂下,昔日油光水滑的辫子散成乱麻,额角磕在 “明镜高悬” 匾额下的青砖上,渗出血珠。
“这些账册……” 鬼子六敲了敲桌上的算盘,珊瑚珠子滚动间露出暗格,里头藏着二十张人命状,“都是被你们诬陷私盐的百姓按的手印?”
段椎浑身发抖,肥硕的肚子压得膝盖咯咯作响:“是…… 是上官大人指使的……”
“砰!” 惊堂木拍下,震得算盘珠子四溅。鬼子六望着堂外跪满的百姓,他们手中举着的血书在风中簌簌作响,忽然想起勘察现场时在芦苇丛里捡到的孩童布鞋,那是三个月前被他们诬为 “私盐贩子” 的猎户遗孤。他摸出袖中验毒银针,针尖的青黑至今未褪,像根刺扎在心头。
“上官沛然,段椎,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何话说?”鬼子六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上官沛然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往日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不见,此刻只剩下满脸的恐惧与绝望。段椎也耷拉着脑袋,不敢与鬼子六对视,嘴里嘟囔着:“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堂外惊雷炸响,积压多日的雨雪终于倾盆而下,冲刷着衙门前 “清正廉明” 的匾额。鬼子六望着檐角坠落的冰棱,忽然想起陈小静被救时紧攥的半片金步摇,那上头刻着的牡丹纹样,与凤来山庄密室的砖雕分毫不差。这场盐案的冰山之下,恐怕还藏着更深的暗流。
案子审理结束后,鬼子六将所有案卷整理好,准备呈报朝廷。在等待朝廷批复的日子里,鬼子六在江南衙门也未懈怠,他开始着手整顿六安地区的官场风气,清理与上官沛然等人有牵连的官员,还百姓一个清明的吏治环境。
他决定带着陈小静一同返回江南衙门。当他们抵达江南衙门时,径直来到小院,如归巢的鸟儿般自然。一进院子,陈小静便如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般,看到了江令宜和柳青青等人。江令宜见到陈小静平安归来,喜出望外,连忙吩咐江灿收拾出一间房间,供小静居住。
不仅如此,江令宜和柳青青还特意拿出一些衣物,送给陈小静。陈小静满心欢喜地接过衣物,她成熟的身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眼神中闪烁着感激和喜悦的光芒,嘴角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般灿烂。
陈小静环顾四周,发现小院里竟然还有一个菜园。那菜园里的蔬菜长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宛如一幅充满生机的画卷。她不禁想起自己在家乡时的生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菜园,俯下身,轻轻地抚摸着那些鲜嫩的菜叶,感受着它们的生命力。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成熟而苗条的身影,仿佛她也成为了这片菜园的一部分。
陈小静在江南衙门的小院里住了下来,她很快就融入了这个温暖的大家庭。她每天帮着江令宜和柳青青打理家务,闲下来的时候,就会去菜园里侍弄蔬菜。她种的菜长势格外好,嫩绿的菜叶在阳光下舒展,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安宁与满足。
一天傍晚,鬼子六忙完公务回到小院,看到陈小静正在菜园里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