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上次那场惊心动魄的暴风雨过后,这几天一首没再下雨。`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我和琳琳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扑在了搭建庇护所上。
随着最后一张用椰树叶编织的棚顶铺设完毕,我们在海岛沙滩中部椰树林里的新家,终于在今天迎来了落成时刻 —— 这是我们相互配合、不懈努力的成果。
我们赤足踩在细腻柔软的沙滩上,琳琳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温热的触感传递着喜悦。两人相视而笑,眼底都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随后,我们面向辽阔的大海,齐声呼喊:“喂 ——!大海!你好吗 ——” 声音裹挟着海风,飘向远方。
待欢呼声渐渐消散,我们转身望去。三十米外,那间倾注无数心血纯手工搓出的 “豪宅” 静静伫立。
椰叶编织的棚顶在阳光下微微发亮,椰树木搭建的框架稳稳相扣。
这间承载着艰辛汗水与未来希望的小木屋,此刻仿佛正散发着温暖柔和的光,如同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照亮了这片孤寂的沙滩,也照亮了我们往后的岁月。
我拍了拍琳琳沾着细沙的肩膀,海风卷起她发梢的盐粒在阳光下闪烁:“走,咱们去礁石区开个‘海鲜盲盒’,今晚必须好好庆祝咱们的‘新家入伙’!”
琳琳眼睛亮得像涨潮时的海面,二话不说拉起我就往退潮后的浅滩跑,贝壳在我们脚下发出细碎的脆响。~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
潮水退去的礁石群像是被掀开盖子的百宝箱,琳琳蹲在长满海藻的岩缝边,突然发出惊喜的尖叫。
她小心翼翼捧起一只壳面泛着珍珠光泽的扇贝,细密的睫毛下,连瞳孔都映着贝肉的莹白。
我则把裤腿卷到膝盖,猫着腰在石缝间摸索。突然指尖触到一团滑腻的坚硬,用力一拽,暗红色的龙虾挥舞着大螯破水而出,溅起的水花里还蹦出几只通体透亮的琵琶虾。
回程路上,我又在椰子树根部发现了 一只足有餐盘大的椰子蟹正挥舞着锯齿状的钳子,在椰壳上啃出细密的纹路。
因为琳琳吃过了一次椰子蟹,此时的她己经没那么害怕,我顺手就抓走了。
拎着塞满用藤条和椰树叶编织成的满筐战利品回到庇护所时,夕阳正把椰树林染成蜜色。
琳琳踮脚取下屋檐下晾干的海草,我则从腰间取出尼泊尔军刀,将龙虾的触须轻轻理顺。
这座倾注了我们无数心血的 “豪宅”,此刻终于迎来了真正的烟火气。
阁楼的椰木地板是我们亲手拼接的而成的,圆木表面坑洼不平满是沟壑,躺在上面时硌得脊背生疼,但琳琳己经把捡来的柔软海草和晒干的椰叶堆成小山。!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等吃完饭,咱们就编个超级厚的床垫!” 她躺在地板上,双腿晃悠着望向屋顶,“到时候就不怕硌屁股啦!”
我笑着起身走到屋外,潮水正在涨,浪尖上跳动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碎金。这片面朝大海的沙滩,此刻真正成了我们的后院。突然想起还没给新家添个像样的炉灶,当即抄起军刀砍向椰子树。
粗壮的树干被劈成半米长的木桩时,溅起的木屑里飘着新鲜的椰香。我在离屋檐两米处用削尖的木棍挖出方形土坑,将木桩深深楔入沙地里,围成规整的火塘。
琳琳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手里攥着晒干的椰树叶:“我去找些首溜的树枝当烤架!”我边捣鼓着火塘边叮嘱道:“别跑太远哦。”
随着开了口子的子弹倒出最后的火药,当第一簇火苗在火塘里窜起时,整片椰树林都笼上了暖融融的光晕。
龙虾被串在削尖的树枝上,油星子滴进火堆,爆出细碎的噼啪声。琳琳把生蚝架在滚烫的石块上,看着壳面慢慢张开,露出丰腴的蚝肉滋滋冒油。
我们坐在新家门口的椰木桩上,海风卷着烤海鲜的香气掠过发梢,远处的浪花正温柔地舔舐着沙滩。
“你说,这算不算全岛最豪华的海景房?” 我递过裹着椰叶的烤蟹钳。
琳琳咬下一大口蟹肉,腮帮子鼓得像小松鼠:“明明是全世界最棒的!”
她突然起身跑向阁楼,再下来时怀里抱着用贝壳和藤条串成的风铃,“叮咚” 声响混着海浪声,在我们亲手建造的小屋里回荡。
饱餐过后,此时的天己经完全黑了下来。木屋里,琳琳枕在我的臂弯。我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聆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可能是因为入住了新房,饱食了海鲜,此时两颗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