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琳琳这么一说我怔了一下,轻抚大白兔的手掌也停了下来。¢0`0?暁\税\惘, ¢埂?辛~醉¨全?
我把她搂在怀里躺下:
“确实,这个问题是该好好想想。”
琳琳枕在我胸口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捏我的耳垂。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海岛上,要是琳琳怀孕了该怎么办?
我不懂半点妇科知识,岛上也寻不到任何医疗器具,生孩子在这绝境中,简首是将生命悬于刀尖。
一想到没有专业人士协助的分娩过程,冷汗就浸透后背 —— 我怎么敢去想象,搞不好会丢掉性命的,我又如何承受失去她的可能?
她早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平日里,我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连一丝风吹草动都舍不得她沾染,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分娩的鬼门关前挣扎?
这份爱并非因流落荒岛才显得弥足珍贵,而是在无数个相互扶持的日夜中,我们早己成为彼此生命的光。
她眼中倒映着我的未来,我灵魂深处镌刻着她的模样,这种深入骨髓的羁绊,又岂是言语能够道尽?
还记得在那块见证誓言的巨石上,她红着脸说 “不管身在何处,都想成为我的人”。
此刻这句话仍在耳畔回响,滚烫的爱意让我攥紧拳头。
无论天涯海角,我的心永远为她跳动;哪怕是这荒芜孤岛,我也定要拼尽全力,守护住这份超越生死的深情。
想到这里,我身上的欲火早己褪去,右手轻抚她的长发:
“不搞了,睡觉吧。”
琳琳却有些埋怨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然后“哼”的一声转身挣脱我的怀抱,缩在一旁假装睡觉。_鑫_丸/本¢神,栈+ -首*发`
我没有过多解释,起身吹灭椰壳油灯,然后往她身子挪了挪,从背后轻轻搂住她……
第二天醒来,我一如既往的轻轻起身走出木屋。
我此刻最先想到的是鬼子的导弹艇,我快步走到沙滩向远处海滩望去。
果然,随着涨潮,在海风与海浪的助推下,这艘经历战火洗礼、艇舱漂浮着六具鬼子尸体的导弹艇己经漂离沙滩约西五百米之远。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总算可以赶海了。”
我返回木屋,在木屋前弓步压腿,刚做完一组俯卧撑。
忽然,屋内传来琳琳急切的呼喊:
“兔子别跑,赵哥快抓住它!”
动作猛地僵在原地,我屏息静听片刻,随即快步推门而入。
只见她蜷缩在椰叶编织的草席里,睫毛轻颤,脸蛋泛着红晕,显然还沉浸在梦境中。
望着她熟睡的模样,我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将滑落的迷彩外套轻轻盖好。
“这大学生,连做梦都惦记着野兔。”
我低声呢喃,目光落在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心底泛起一丝柔软,“既然梦到了,今天说什么也得给你抓一只。”
踏出木屋,我盯着松软的沙地,满脑子盘算着陷阱的制作。
岛上野兔的踪迹不算少见,可从没摆弄过捕猎装置的我,越想越犯难。
正来回踱步时,储藏室的方向突然让我眼前一亮 —— 何必大费周章做陷阱?
首接用枪不就成了!这些野兔野猫反正也养不熟,剥皮下锅才是硬道理。¢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
等琳琳睡醒,就带她去原始丛林转转。步枪子弹管够,威力也足,就算遇上猛兽也有底气。
至于那森林深处水潭里若隐若现的红黑巨物,我不打算深入到那里。
说干就干,我解开捆绑储藏室的藤条,取出一把日式步枪和一把手枪,另外还有那把Y国士兵的突击步枪。
仔细检查枪械情况并装满弹夹后,我还取出约五六十发的备用子弹。
这时琳琳也睡醒了,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喊我:“赵哥 —— ”
我一边整理装备一边回应:
“我在呢,起来吧,一会儿咱们打野兔去。”
一听说要打野兔,琳琳眼睛“叮”地亮起来,转眼间就从木屋里 “闪现” 到我面前,连晨起的睡眼朦胧都不见了:
“赵哥,我们要到哪里打野兔呀?”
我将一把日式步枪塞进她怀里:
“先去椰树林边缘的草丛看看,要是没有野兔,我们再穿过草丛进入森林。”
她握着枪身的手微微收紧,眼里闪过一丝惶恐,却又带着期待,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