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艇身的锈迹在火光中泛着暗红,像头受伤搁浅的鲸鱼。
琳琳的头渐渐往我肩头滑,发尾扫过我手腕时痒得人发烫。
她望着远处的艇身,指尖轻轻绞着我袖口:“赵哥,咱们还是回木屋里吧。” 海风掀起她的长发,我闻到她发间混着的烟熏味,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怕什么?” 我握住她微凉的手,放在我胸前轻轻揉搓,“鲨鱼和熊都解决了,现在这岛上最凶的就是我们了。”
她抬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忽然笑出声:“那我呢?算不算‘凶兽’?”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眼睛里映着两簇跳动的火光,像藏了两颗坠落的星星。于是伸手托住她膝弯,在她惊呼里将她横抱起来。
经过篝火时,她下意识往我怀里缩,温热的呼吸扑在颈侧:“轻点儿,别碰倒火堆。”
木屋里的熊皮还带着日间的余温,我将她放下时,椰叶编织的草席发出细碎的声响。门外的火光照在她脸上,明明灭灭间,能看见她凌乱的发丝遮住俊俏的脸蛋。
我伸手替她撩开她的发丝,指腹触到她柔软的脸颊,用最温柔的声音说:“一点也不凶,你是我的宝贝。”
窗外传来椰叶摩擦的沙沙声,远处的海浪轻拍沙滩,像谁在哼唱着摇篮曲。琳琳侧过身时,发丝扫过我手背,痒得人想攥紧。
于是我干脆翻身躺平,任她将头枕在我胸口,听着彼此交叠的心跳:“累死了今天,两天没合眼了,全身酸痛。”琳琳“腾”地从我怀中坐起:“我来帮你按摩”。
说完她竟脱掉连衣裙,然后还解开了胸前的罩子,我一脸问号:“按摩就按摩嘛,你脱个精光,要干嘛?”
她解完了罩子又把连衣裙给穿了回去:“不想戴着这个,不舒服。本来今天要拿去洗的,但是今天都忙着熏肉了。快翻过身来,我好好给你按按”,
说着就骑在我背上。转身的瞬间我看到她胸前晃悠的大白兔,一股阳刚之火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