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后颈一阵发凉 —— 如果对方看到我们是东方面孔,会不会首接将我们射杀?
毕竟现在正处于世界大战,对于早早就流落荒岛的我们来说,现在的世界格局到底谁是敌人谁是友军我们并不清楚。
我搂着她缓缓坐下,沙粒顺着指缝滑落。M 国士兵的纪律性在国际上口碑还算可以,至少不像鬼子那样烧杀抢夺,奸淫掳掠。
何况琳琳精通英语,我也略懂皮毛…… 思来想去,掌心渐渐沁出汗来:“主动示好。” 我突然握住她的手,“咱们先回木屋,把椰子和土豆摆到沙滩上供,然后我们在沙滩等他们登岛食用 —— 他们要是想动手,早在海里用鱼雷炸平小岛了。”
琳琳往我怀里缩了缩,发顶蹭过我下巴:“听你的,赵哥。” 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我想起上个月她在礁石缝里救下的海鸥 —— 翅膀折断的小东西,最后竟能跟着我们回木屋蹭吃椰子。或许在这绝境中,善意仍是唯一的通行证。
远处的潜艇指挥塔突然打开,一个戴着红色贝雷帽的身影探出半个身子。我猛地站起身,望远镜里,那人举起的不是枪支,而是一面 —— 白色旗帜?
看到这一幕,我眉头紧皱:“这人怎么……要投降?”
听到我喃喃自语,琳琳夺过望远镜“赵哥,有个人举起了一面白旗。”
我一脸问号望着海面上横卧的潜艇:“是啊!这就非常奇怪了,也不知道这艘核潜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