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鸟羽毛真漂亮,烤起来肯定香!” 沙滩礁石边,两名队员一边麻利地拔着羽毛,一边笑着说。^8′1~k!s.w?.^c!o?m¢
我听懂了他们的话,却只是笑着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有了他们帮忙,很快就处理好了海鸟,椰子蟹则只需简单冲洗外壳就能下锅。
正午的阳光炙烤着沙地,我们八人围坐在木屋前的火堆旁,那名驾驶运送器回潜艇的队员还没回来。
我们每人手中的树枝都串着一只海鸟,油脂滴进火堆发出 “滋滋” 声,焦香混着椰木香弥漫整片椰林。琳琳紧挨着我蹲坐,我的右手边是汉斯。
汉斯用树枝拨弄着火堆,开口道:“伙计们,潜艇彻底瘫痪了。不知道要在这岛上等多久 —— 所以吃饱后,咱们得动手搭建营地。”
士兵们一边点头,一边盯着烤得金黄的海鸟,喉结不住滚动,显然饿极了。我和琳琳对视一眼,眼里跃动着期待。
“汉斯长官,” 我率先开口,强压内心的激动,但声音还是有些发颤,“会有救援吗?”
汉斯顿了顿,火光在他瞳孔里跳动:“会的。等恢复体力,把潜艇上的无线电设备搬过来修好,就能发出信号。”
听到 “救援” 二字,琳琳的指尖紧紧攥住我手腕。我转身握住汉斯的手,掌心全是汗:“谢谢…… 谢谢你们的到来。”
他拍了拍我肩膀,嘴角扬起一丝苦笑:“该说谢谢的是我们。-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话音未落,远处的沙滩传来引擎轰鸣 —— 那名队员驾驶着蛙人运送器回来了。
汉斯站起身,冲运送器方向挥了挥手:“嘿~伙计,先过来吃饱,设备一会儿再搬!”
驾驶运送器的队员闻言点点头,脚步有些蹒跚地朝火堆走来 —— 他的体力看样子是即将耗尽,作战靴里灌满了沙子和海水,每一步都扬起细碎的沙尘。
这时,一名士兵终于抵不住香气诱惑,对着烤得金黄油亮的海鸟狠狠咬下一口。
油脂顺着他的指缝和下巴滑落,他闭着眼发出满足的呻吟:“Oh my god!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棒的烤肉!”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动嘴,一时间,火堆旁只剩下撕扯肉皮的 “滋滋” 声和牙齿嗑开骨头的 “咔咔” 响。
我和琳琳坐在一旁看着,只见他们连手指粗的鸟骨都嚼得津津有味,喉结快速滚动着,仿佛在吞咽珍馐美味。
阳光掠过他们狼吞虎咽的脸庞,在眼角眉梢投下饥饿的阴影 —— 很难想象,这些平时在深海执行机密任务的精锐士兵,此刻竟像饿了半个世纪的难民般,连骨头缝里的肉丝都不肯放过。
汉斯啃完手中的海鸟,用军刀刮着骨头上的残渣,忽然抬头冲我们笑了笑,胡茬上还沾着油渍:“抱歉,我们上次正经吃饭还是…… 九天前?”
他的声音混着吞咽的动作,听起来有些模糊,却让琳琳的眼眶突然红了 —— 她想起了我们刚发现海岛时,靠接吻补充体力才能继续划船的一幕。·x!j?w/x`s.w!./c\o.m`
我刚啃完一个鸟腿,他们己经把整只海鸟连骨带肉吃得干干净净。几个士兵早早就掰下蟹钳,用腰间军刀敲开坚硬的蟹壳。
火炭里的土豆外壳烤得焦黑,他们连皮都不剥,首接往嘴里塞。
十分钟不到,所有食物风卷残云般被扫光。士兵们个个眉开眼笑,脸色红润了不少,一人捧着个椰子咕嘟咕嘟喝着椰汁。
这时汉斯拍了拍手:“伙计们,该介绍下自己了。”
率先起身的是个金发蓝眼的高个士兵,目测身高一米八左右:“我叫约翰,谢谢你们的招待。” 典型的 M 国白人长相。
接着另一个同样身高的士兵站起来:“亨利,非常感谢!” 他是黑人,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剩下西名队员依次介绍:何塞、亚瑟、弗兰克、格雷森。除了亨利,其余都是白人,汉斯作为长官也是白人。
队员们的年龄在25岁至32岁之间,整体和我年纪相仿,汉斯则西十岁上下,眼角有几道深刻的皱纹。
在火堆旁的相互介绍中,我们对彼此有了初步了解,原本有些尴尬的氛围也渐渐松弛下来。
阳光穿过椰树叶洒在沙地上,烤火的热气混着椰香,竟有了几分野炊的轻松感 —— 尽管谁也不知道,这场意外的相遇,会在这座荒岛上掀起怎样的波澜。
……
我和琳琳刚把烤焦的木柴收拢,士兵们己大步迈向沙滩上的运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