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虔诚，就开始用活人献祭。

但献祭后，他们喝了潭水却中毒倒地 —— 侥幸有一个人没喝，他逃到这洞里刻下了这些画，最后往洞内深处走去。”

我看向汉斯，他竖起大拇指：“和我想的一样。但这太阳漩涡……” 他用战术手电照亮第西幅图，光圈里的锯齿状圆圈仿佛在转动，“到底是什么？”

我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我上次单独进森林时喝过潭水，没觉得异样，水质很清，像山泉水。”

洞内沉默了下来，唯有洞外此起彼伏的虫鸣，混着洞内深处若有若无的水声，在黑暗里忽远忽近。

汉斯从贴身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相片，战术手电的光束亮起，照片里一家三口相拥而笑 —— 女人戴着碎花头巾，女孩抱着绒毛布偶，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汉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卷边的相纸，仿佛想抚平岁月留下的褶皱。

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洞外突然传来 “咔嚓” 一声脆响，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我俩瞬间屏住呼吸，同时攥紧手中的步枪，枪口对准洞口摇晃的藤蔓。

见没其它动静，汉斯关掉手电。黑暗中，石壁上的巨蛇图案仿佛活了过来，鳞片间的红纹在瞳孔里晃动。

我摸了摸枪身，冰凉的金属外壳上，还沾着大战巨蛇时的血液。

“睡会儿吧，” 汉斯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天亮还要赶路。”

我靠在石壁上，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却怎么也合不上眼。

那个画里的原始人，是否也在某个夜晚，像我们这样蜷缩在洞穴里，听着洞外巨蛇的游走声，等待黎明？

而琳琳此刻是否蜷缩在木屋的床上，抱着膝盖等我归来？她会不会贸然走进森林……？

我闭上眼，试图回忆她的笑容，脑海却只浮现水潭里翻涌的猩红竖纹。

黑暗中，汉斯突然低声说：“也许那个漩涡，在洞内深处？你听！”我猛地睁眼，却只看见一片黑暗，但洞内深处“哗哗”的水声却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