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跃下悬崖的瞬间,熟悉的失重感如潮水般涌来,耳边是呼啸的风声。,零·点+看_书/ ¨首?发′带着与琳琳重逢的执念,身体急速下坠 —— 就在撞击地面的刹那,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惊声大喊:"啊 ——!"
眼前光影骤变,琳琳和汉斯突然出现在床边。她脸上挂着泪,却笑靥如花:"赵哥,你终于醒了!" 话音未落便扑进我怀里。
熟悉的体香萦绕鼻尖,我紧紧抱着她,指尖传来她温热的体温 —— 我的爱,她还在!
"嘿,赵!" 汉斯在一旁打趣,"我还以为你要睡成植物人,都准备接手照顾你老婆了。"
我从木床上跃起,跑出屋外茫然环顾西周:椰木门、沙滩、椰树林,还有远处森林里传来的流水声 —— 这不是我们栖身的荒岛吗?
琳琳和汉斯也跟了出来,她晃着我的胳膊:"赵哥,你傻了吗?"
我猛地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触感柔软:"琳琳,我爱你!"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汉斯则在一旁嘟囔着 "酸掉牙",转身朝自己的营地走去。
我横抱起琳琳冲进木屋,将她轻放在木床上:"我昏迷了多久?"
她眨着大眼睛:"加上今天,两天半啦。"
我皱眉追问:"我们不是掉进悬崖的漩涡了吗?"
她点点头,撩起上衣露出侧腰 —— 青紫色的瘀伤赫然在目:"坠落时撞到的,肋骨差点断了。′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可你不是头受伤了吗?" 我脱口而出。她指指我的脑袋:"是你撞到头了!昏迷了两天,我用裙子布条给你包扎的。"
我摸向额头,果然缠着粗糙的布带,一扯才发现是琳琳那件洗得泛黄的连衣裙碎布。
"漩涡落差近百米,我们怎么回来的?" 我仍觉恍惚。
琳琳往我怀里缩了缩:"掉进去后你撞在铁柱上昏死,还好汉斯没事,他帮你按住伤口。运送器在漩涡里打转,结果海水把山体灌满了,我们就浮起来了。"
她指向屋外浅滩,"看,运送器停在那儿呢,还少了颗鱼雷。"
顺着她的手指,我看见运送器果然泊在浅滩,左侧鱼雷发射管空空如也。海风拂过椰林,带来熟悉的咸涩气息 —— 难道之前的暗流、军舰、罗少将、医生、水嫂、强子、跳崖……,都只是昏迷中的噩梦?
琳琳的体温、汉斯的笑骂、沙滩的触感如此真实,而我额角残留的痛楚,仿佛在印证这场深渊边缘的重生,我己经分不清虚实了,但只要有琳琳在,我不在乎其它的。
我把昏迷两天里做的梦全告诉了琳琳,她听得眼睛瞪得溜圆,满脸都是震惊:"赵哥,你该不会是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吧?"
我皱着眉摇头:"我也弄不明白,这事儿太玄乎了,比印度电影的反转还离谱。/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不过只要你在身边,别的都不重要了。你知道吗?梦里我失去了你,心就像被烧红的刀子一刀刀剜,那种疼......"
话没说完,琳琳就扑进我怀里紧紧抱着我:"赵哥,我也一样爱你。你昏迷这两天,我生怕你醒不过来,几乎没合过眼。"
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傻丫头,谢谢你守着我。不管咱们在哪儿,只要能在一起就好。"
她在我怀里用力点点头,发梢蹭得我下巴发痒 —— 阳光透过椰叶洒在木屋里,把她眼角的泪光映得亮晶晶的。
那些梦里的军舰、葬礼和悬崖,此刻都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了,只剩下怀里真实的温度和她发间淡淡的海盐味。
门外突然传来汉斯的呼喊,带着几分炫耀的雀跃:“瞧瞧这个!今晚咱们得好好庆祝赵醒过来!”
我和琳琳对视一眼,望向门外,只见汉斯站在沙滩上,手里拎着一团灰扑扑的毛球 —— 竟是只肥硕的野兔。
它圆滚滚的眼珠惊恐地转动着,两只长耳朵被汉斯攥在掌心,西条肉乎乎的腿不住地蹬踢,灰色绒毛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
琳琳低呼一声,瞬间挣脱我的怀抱冲了出去,蹲在汉斯脚边时眼睛亮得像落了星辰:“天啊,它怎么这么可爱!汉斯,求求你别吃它,送给我养吧!”
她伸出手指想碰兔子的软毛,又怕惊到它似的缩回手,满脸都是恳切。
我跟着走到屋外,看着那兔子也忍不住笑了 —— 我们在岛上搜寻过无数次,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活蹦乱跳的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