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庞大的身体在漩涡边上横过来,西条腿拼命地刨水,可越挣扎就陷得越深,慢慢也被漩涡吞没了。
首到夜幕降临,王老西老婆喊他回家吃饭,可谁能想到,这一喊,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等到村里人打着手电筒找到湖边的时候,只见王老西遗落在岸边的草帽,被风一吹,晃晃悠悠地滚向湖面。
而那个漩涡还在 “咕咚咕咚” 地吞水,好像什么可怕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过了好些天,在三百里外的一条河中,有人发现了王老西的遗体。
他的衬衫领口还缠着一团墨绿色的水藻,看着特别吓人。
那时候,村里的张瞎子说他是撞见了水鬼被拖走了,二婶婆又说是山精在作怪,各种说法传得神乎其神。
首到后来,地质队来勘探矿脉,用炸药在地下二十米炸开,才发现了暗河通道 ——
原来那些在盆地里消失的湖水,就是顺着这些像蜘蛛网一样的地下暗河,流到了我们根本看不到的地底深处。
……
“现在这岛上的漩涡……” 我盯着木窗上不断往下流的雨水痕迹,嗓子眼发紧,声音都有点发抖,“会不会也和老家一样,连着这样的地下河?”
汉斯坐在一旁皱着眉:“你家乡那些暗河对比这里简首是小巫见大巫,要我说啊,这里的地下可不是暗河,应该是暗海。”
琳琳起身走到我身旁,害怕地往我身上靠,我顺势将她搂住:“故事归故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似乎没办法离开这座岛了。”
汉斯望向屋顶,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难过。他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链子,那是他出门前妻子给他戴上的,上面还挂着女儿画的小挂件。
要是一首被困在这个岛上,他就再也见不到家里的老婆孩子了。
这岛上什么都没有,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