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休整了几分钟,我撑着膝盖站起身,对汉斯扬了扬下巴:
“走吧,女人们还在等着呢。.咸+鱼!墈*书? *嶵*薪!漳_节,更.辛¨筷,”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渍,战术靴碾过草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经历过巨蛇缠斗与地下纳粹生化基地的惊魂,我对岛上弥漫的原始恐惧似乎淡了许多。
尽管此时双腿像灌了铅,胃里空得发疼,但回程的脚步却异常轻快 —— 当死亡的阴影退去,连拂面的海风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松弛。
当椰树林的轮廓出现在视野尽头时,我和汉斯相视一笑。
仰头望去,日头正盛,光斑在苔藓上跳跃,估摸着己是正午。
从坠入水潭到逃出生天,竟己耗去一天半的时间。
想起在地下基地丢失的 Y 国突击步枪,我心口还是猛地一揪 —— 那枪陪我打过鬼子、斗过巨蛇,早成了血肉相连的伙伴。
可眼下只能苦笑摇头:难不成要潜回那纳粹老巢捞枪?我对着丛林深处啐了口唾沫,发誓此生绝不再踏进那鬼地方半步。
穿过草甸,一想到马上能见到琳琳她们,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汉斯跟在身后,嘴角也挂着难得的笑意。
刚踏入椰树林,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被海风吹来,断断续续的。
我猛地驻足,侧耳细听:
“汉斯,你听见没?”
他茫然摇头:“什么声音?”
等我再次凝神细听时,却只剩椰树林枝叶的摩挲声。!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可能是风声吧。”
我压下心头的不安,汉斯耸了耸肩,迈开腿继续向前走去。
距木屋还有百米时,浅滩上的阴影让我瞬间汗毛倒竖 —— 一艘蓝白相间的渔船斜倚在礁石间,
这艘渔船不大,比先前鬼子的导弹艇还小点,船舷喷涂着模糊的泰文。
“看那儿!”
我拽住汉斯,他立刻摘下 M4 步枪,我也从腿套里抽出手枪,保险扣动的 “咔嗒” 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刚才我好像听见女人哭,现在想来不是幻听。”
我压低声音,警惕前方的木屋。
汉斯眼中的疲惫骤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海豹突击队特有的冷冽:
“这艘渔船……不速之客!”
我们猫着腰靠近,距木屋十米时,艾米莉的哭腔清晰起来:
“求求你们,别这样……”
汉斯的下颌线猛地绷紧,一个箭步闪到木屋后墙,我紧随其后。
透过木屋缝隙,屋里的景象让人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 只见一长发刀疤男斜倚着木柱,左脸的疤痕在阴影里扭曲;
另一个则是寸头男,他咧着嘴,猥琐的目光首勾勾盯着木床上的艾米莉。
而此时她浑身赤裸,手脚被藤条捆成跪姿,雪白嫩滑的背脊正瑟瑟发抖。^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我和汉斯怒火刚要喷发,后腰突然顶住冰冷的枪管,身后传来生硬的英语:
“别动!”
眼角余光里,汉斯也被个花臂男用枪抵住后脑。
那花臂男约一米八,小麦色的皮肤下暴起青筋,花衬衫袖口露出乱七八糟的刺青。
我看不见身后控制我的人,却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怪味。
我大脑飞速运转,却因担心琳琳的安危而搅乱。
这伙人从哪来?想干什么?没等我多想,后腰的枪管又往前顶了顶:
“走!”
我和汉斯被押到木屋前,花臂男用泰语朝屋里吆喝了几声。
长发男闻声走出,嘴角挂着狞笑,抬手就用枪托砸向我面门。
我咬牙硬挨,腥甜的血液在口腔蔓延,但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时,我木屋里传来含糊的呜咽 —— 是琳琳!她的嘴被藤条勒住,只能发出 “嗯嗯” 的闷响。
就在寸头男伸手夺我手枪的刹那,汉斯突然暴起!
军刀闪电般架在长发男脖颈,没等众人有任何反应,又迅速将军刀狠狠捅进他大腿,长发男惨叫着瘫软下去。
另外两人慌忙举枪,我趁机抽刀扣住寸头男咽喉,刀刃划破他颈侧皮肤:
“都别动!”
花臂男抬手刚要开枪,我立马移开军刀削向他手腕,“噗嗤” 一声,断手带着手枪飞落沙地,血柱喷溅在椰树干上。
他惨叫着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