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库里烧得浑身滚烫,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5/2¢0-s,s¢w..¢c`o/m·我望着他通红的脸颊,心里清楚,要是此时给他吃高蛋白的海鲜,伤口极有可能腐烂流脓。无奈之下,我只能去几百米外的岸边,给他采摘蒲公英和艾草嫩叶。
在这座荒岛上,我们对医学植物的了解少之又少,除了这两种相对熟悉的植物,其他草木都不敢轻易尝试。好在蒲公英和艾草功效显著,既能煮成汤药饱腹,又能捣碎外敷,当作草药治病。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悉心照料拉库里。他被埋在沙坑里,喝了两椰壳碗蒲公英汤后,体温奇迹般地降了下来。我和汉斯将他从沙中挖出,用海水洗净身上的沙子,搀扶着虚弱的他来到木屋前。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将椰树林染成一片橘红。三个女人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正忙着烤制今天赶海收获的生蚝。蚝肉在炭火上滋滋作响,金黄色的油脂不断渗出,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拉库里光着膀子,只穿一条艳红的裤衩,有气无力地瘫坐在火堆旁。汉斯用军刀熟练地撬开生蚝壳,艾米莉专注地盯着跳动的火苗。¨2,芭.墈?书/旺. -首^发?琳琳抱着膝盖,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不知在想些什么。林慕晴则默默往火堆里添加柴火,火星随着晚风飘散在空中。我见大家都沉默不语,正准备说点什么活跃气氛,拉库里却突然红了眼眶,泪水夺眶而出。
我皱着眉头调侃道:“你到底是印度人还是泰国人?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 拉库里用粗糙的手掌抹了把脸,声音哽咽:“今天你们把我抬到沙滩埋起来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太感谢了!”
说着,他竟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冲着我和汉斯连连磕头。众人表情各异,有的露出理解的神色,有的则满脸疑惑。我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别跪了,快起来吧!”
拉库里坐回火堆旁,吸了吸鼻子。琳琳突然好奇地问道:“拉库里,你结婚了吗?” 拉库里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用力点了点头:“我有个美丽的妻子,她叫拉西,我们还有个 6 岁的儿子,叫小吉拔……” 他满脸洋溢着自豪。
其他人听了,纷纷投来温和的目光。\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我却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印度人的名字可真够奇葩的,老婆叫拉西,丈夫叫拉库里,都姓 “拉”,还真是天生一对!再听听他儿子这名字……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打趣道:“你儿子叫小吉..,那你岂不是大吉..?你爹是不是就叫老吉..?” 汉斯和艾米莉一脸茫然,完全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
琳琳和林慕晴却瞬间反应过来,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首不起腰,嘴里还不停地重复:“大吉…… 老吉…… 哈哈哈哈哈”。
拉库里却一脸真诚地看着我,认真地点点头:“你这样称呼也没问题。” 我再也憋不住,“噗嗤” 一声,将嘴里还没嚼完的蚝肉喷到了火堆里,溅起一片火星……
汉斯和艾米莉盯着笑到捧腹的琳琳和林慕晴,脸上浮着困惑的雾霭。艾米莉卷着衣角小声问:“你们在笑什么呀?” 我清了清嗓子,指尖蹭着鼻尖掩饰尴尬:“没什么…… 就是为拉库里康复,还有他有这么幸福的家庭高兴。” 这话刚出口就觉得生硬,赶紧拍手提议:“不如我们唱歌吧!唱首歌庆祝大家都还活着!”
我朝拉库里扬了扬下巴起调:“阿 kei 苦力猴亚猴奔 ——” 他浑浊的眼睛突然亮得像点了油灯,立刻接腔:“迪哒鲁工嘎猴打黑!”
这首《燃烧的爱火》的旋律刚跳出喉咙,汉斯竟跟着哼起贝斯节奏,艾米莉拍着手应和:“改 sei 改红灭欧呀啦也 ——” 拉库里干脆甩掉手中的树枝,用掌心拍着膝盖打拍子:“bia~里给sei猴打黑 —— ”,艳红裤衩在火光里晃成团跳动的火焰。
“噜噜~噜~” 六个人的歌声混着海浪声撞向椰树,跑调的旋律把栖息的夜鹭惊得扑棱棱飞起。我脚趾在沙地里抠出印度舞的节奏,差点就要扬起胳膊甩出夸张的手势 —— 毕竟在这随时可能喂巨蛇的荒岛上,还有什么比围着篝火唱跑调的印度歌更像活着呢?
……
歌也唱了,舞也跳了,吃饱喝足时,暮色己漫过椰林。我们陆续回到木屋,昨夜三人同眠的局促己化作默契 —— 林慕晴主动挪到内侧,琳琳挨着我解开辫子,发梢扫过我包扎的手指。椰壳油灯的光映着林慕晴递来的黑皮书:"需要翻译这个吗?"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