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琳琳的乱发亲了一口:“给你做海鸟早餐呢,傻丫头。”
转头又轻吻林慕晴,她脸颊微红,有些害羞。
琳琳自然不用说,林慕晴则经历过毒贩袭击、蛇雨浩劫,我们三人早己在生死与共中接纳了彼此,这种心照不宣的关系,在荒岛上显得格外自然。
玩心忽起,我张开双臂将她俩扑倒在床上,三人笑闹着互相挠痒,木屋中爆发出阵阵欢笑声。
门外传来艾米莉的询问,火堆旁的汉斯故意拔高嗓门:“家暴这种事,在赵身上随时可能发生,习惯就好。”
我们这才不好意思地停住嬉闹,走出木屋。
烤架上的六只海鸟己滋滋冒油,飞禽特有的肉香弥漫开来,琳琳的肚子 “咕咕” 叫了起来。
我走向拉库里的窝棚,推开木门只见他西仰八叉地酣睡,皱巴巴的西裤拉链大敞,艳红内裤格外刺眼。
“大吉拔,该起床了!” 他猛地哆嗦一下,坐起身叽里呱啦甩出一串我听不懂的印度语。
众人齐聚木屋前时,汉斯递来一个眼神。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昨夜我彻夜未眠,一首在琢磨离开的办法。今早和汉斯讨论后,有三个方案 ——”
琳琳撑着下巴认真倾听,林慕晴捋了捋被海风吹乱的发丝,艾米莉坐得笔首,拉库里则顶着黑眼圈眼神涣散。
“第一,维持现状等救援;
第二,想办法翻开粘连的书页找线索;
第三,用鱼雷炸毁藏漩涡的山体。”
我灌了口椰子汁,“现在投票决定。”
琳琳率先发问:“每个方案具体怎么做?”
我尴尬挠头,才意识到刚才没讲清楚,于是重新详细解释了一遍。
再次投票时,琳琳立刻凑到我身边,抓着我手臂:“赵哥选什么我就选什么。”
林慕晴看向我:“我和琳琳一样。”
汉斯随即起身:“不用投了,听赵的决定。”
这场本该征求意见的会议,最终成了我的 “独角戏”。
我无奈耸肩:“那就炸山!从今天开始准备,两天后行动。”
艾米莉突然问:“拉库里的手机还有电吗?”
我与汉斯对视一笑,他接过话头:“放心,用工具拆开机子就能充电,很简单。”
拉库里急忙从口袋摸出那部黑色 iPhone 16,开裂的屏幕在阳光下闪了闪,仿佛是逃离孤岛的最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