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海浪裹挟着细沙在礁石上反复冲刷,将沙滩与海面晕染成一片苍白的虚影,随着潮涌时隐时现。.墈′书~君? *首,发,
我摩挲着从纳粹生化基地带出的两本牛皮本子,指腹能触到纸张间板结的血痂。
那些粘连的书页里,或许就藏着关于 “牛首鳗身” 怪物的终极秘密 —— 那是纳粹扭曲实验中诞生的畸形产物,
可眼下比起探究真相,我更渴望所有人能平安离开这座诡谲的荒岛。
……
“鸥 —— 鸥!” 破晓的晨光刺破云层,椰树林顶骤然炸开一片银白。
数以百计的海鸥扑棱着翅膀掠过天际,尖锐的鸣叫撕裂清晨的寂静。
我倚着斑驳的木窗,看着自己映在用手机屏幕拼接成镜子上的黑眼圈,倦意阵阵袭来。
身后的床上,三个女人睡得正香。
琳琳像只小猫般蜷缩在林慕晴怀中,因磕到膝盖肿成香肠的上唇,此刻己恢复成粉嫩的花瓣形状,睫毛在晨光里投下细密的阴影。
林慕晴侧卧的姿势让胸前绷带松脱,半露的肌肤上淤青如墨,却遮掩不住莹润的弧度。
鬼使神差间,我俯身轻啄了那片淤青,蒲公英的清香混着海盐气息在舌尖蔓延。
“你、你在干嘛?”
她骤然睁开的杏眼蒙着水雾,被惊醒的娇躯在木床上瑟缩了一下。
我尴尬挠挠头,后颈泛起潮热:“这,不一样的颜色,好奇想尝尝……”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刚才的失态。
她脸颊浮起两团云霞,葱白的手指轻轻拍在我胸口嗔怪:
“哪有你这样的...”
声音里带着未褪的睡意,尾音却软软地勾着痒。?k!e~k`a+n/s\h?u~.·c¢o`m?
“嘘 ——”
我竖起食指抵住唇瓣,示意她接着睡。
林慕晴咬着下唇重新躺下,发梢间滑落的自制贝壳发卡折射着微光,将她耳尖的红晕映得更加分明。
身后传来压抑的闷笑,汉斯不知何时醒了,靠在门板上抱着步枪,棕色的胡茬随着笑意微微颤动。
我瞥了他一眼,心里不禁暗骂:这老小子怎么是醒着的?估计刚刚吃淤青白兔都被他看到了。
另一边,歪躺在墙角的拉库里鼾声与海浪声此起彼伏,地中海发型反射着晨光,口水顺着下巴滴在西裤上。
拉链豁开的裤裆里露出半截艳红的西角内裤,金属拉头卡在布料间,想来是彻底报废了。
而艾米莉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睡姿,金色长发铺散在枕间,即便身处这破旧木屋,天鹅颈上的珍珠项链依然泛着冷光,昭示着这位德国空姐骨子里的优雅。
汉斯推门走出木屋,我也蹑手蹑脚地跟在他身后。
刚踏出门槛,他突然转过身冲我坏笑,挑眉问道:“好吃吗?”
我没搭话,只是笑着用手肘撞他的肩膀,两人的笑声顺着晨雾飘散开,在摇曳的椰树林里回荡。
……
我俩踩着细沙来到昨夜撞见牛首鳗身怪物的那片沙滩。
此时海面浮着一层淡青色薄雾,海风卷着咸湿气息掠过脸颊,带来几缕凉意。
放眼望去,粼粼碧波间全然不见怪物踪影,只有细碎浪花在晨光里泛着银边。^k_a!n¨s\h?u\z¢h¨u-s/h.o,u~.*c′o^m?
不远处的浅滩上,那艘毒贩的渔船仍斜斜搁浅着 —— 海龙卷过境那天,船身被闪电劈中燃起大火,
如今只剩焦黑的铁架空壳,锈蚀的锚链还死死勾着暗礁,空壳在海风中微微晃荡。
“救援队该不会马上就到吧?”
我转头看向汉斯,目光里透着期盼。
他望着翻涌的海浪轻轻摇头:
“估计还得再等一两天。”
我下意识皱眉,视线投向远处的巨石:
“之前搭在土坡的烽火台,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汉斯用靴尖踢开脚边一枚花斑贝壳,沙粒簌簌滑落:
“说得是,等会儿去割些带潮气的绿草,这两天得让烟柱首往天上冒。”
……
离开了沙滩,我和汉斯来到了巨石顶部。
石面被晨光照得有些温热,我趴在上面做起俯卧撑,一下又一下,试图用运动驱散内心的焦虑。
汉斯却全然没有这样的闲心,他一脸愁容地坐在巨石边缘,双腿悬空晃荡着,
目光越过翻滚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