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刚刚给他的六千美金:
“你们讨生活也不容易,但我们是美国特种兵。
这六千刚才你不要,现在给你五百,带弟兄们喝顿酒。”
刀疤男捧着枪和钞票,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都在抖:
“能否留个名字?”
汉斯望着远去的快艇摆摆手:
“没必要知道,赶紧走吧,我们还赶路。”
伸手推了他一把,刀疤男踉跄着跳回自己的快艇,马达冒着黑烟追向同伴。
我凑过去拍汉斯肩膀:
“老伙计,这就完了?”
他正绞动轮盘升帆,帆布刚扬起一半,漫不经心道:
“海盗也是人,也怕死。”
话音未落,“轰” 的一声巨响炸在耳边!
一发炮弹擦着帆顶飞过,在船侧三西米外炸开,水花劈头盖脸浇了我们一身。
我和汉斯、安德鲁瞬间扑倒在甲板上,汉斯大骂一句:
“fuck!是火箭筒!”
安德鲁刚要操起步枪,就见莱斯莉扛着杆狙击枪从船舱走出来 —— 她动作极快,架枪、拉栓、瞄准,一气呵成。
“嘭!” 一声闷响,几百米外的快艇上突然有人惨叫着栽进海里。
“嘭!” 又一声,另一艘快艇上的人捂着胸口飞了出去。
“嘭!嘭!嘭!” 连续三枪,三艘快艇瞬间乱了阵脚,剩下的赶紧调转船头疯跑。
“够了,莱斯莉。” 汉斯喊了一声,“没必要赶尽杀绝。”
莱斯莉这才收起枪,扛在肩上往客厅走,路过我们时轻飘飘撂下一句:
“他们打扰我敷面膜了。”
我张着嘴,下巴差点掉甲板上,半天合不拢。
安德鲁瞪着眼喃喃:
“这…… 以后再也不敢偷看她胸前的深沟了。”
汉斯笑着拍他后背:
“早说过她是‘致命蔷薇’,不是浪得虚名。”
我愣了半晌才回神 —— 这尼玛妥妥的现实版黑寡妇!
刚才那几枪,又快又准,眉眼都没皱一下,跟拍死几只苍蝇似的。
再想起早上船尾那出糗事,突然觉得后颈有点凉 —— 还好刚才没真惹毛她。
甲板上,被打穿的帆布还在飘,海风吹过,带着硝烟和海水的咸腥味。
安德鲁正忙着修补帆面,汉斯在调整航向,莱斯莉己经回了客厅,隐约能听见她撕开面膜包装的 “滋啦” 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