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纷纷绕道而行,敢怒不敢言。
魏腾看着那书生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口中不断涌出鲜血,胸中的那股邪火,终于得到了几分宣泄。他畅快的发出一阵狞笑,带着家奴们,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奄奄一息,生死不知的书生,躺在冰冷的街角。一行人行至一处偏僻的巷口,魏腾正准备抄近路回府,耳边,却忽然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女子哭泣声。那哭声幽怨凄婉,如泣如诉。“什么人在那哭哭啼啼的?晦气!”一名家奴皱眉道。“公子,咱们还是快些回府吧。”“怕什么!”魏腾此刻酒壮怂人胆,色心又起,“说不定是哪家的小娘子,遇上了难处,本公子正好英雄救美!”他不顾家奴的劝阻,循着那哭声,朝着巷子深处走去。巷子的尽头,是一株枝叶繁茂的老槐树。树下,一个身穿孝服般的白衣女子,正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双肩不住的耸动,掩面哭泣。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她身上,将她那窈窕的身影,勾勒得如梦似幻。魏腾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屏住呼吸,示意家奴们不要出声,自已则换上了一副自以为温文尔雅的嘴脸,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姑娘,夜已深了,为何在此独自哭泣?”那女子闻声,身子猛的一颤,缓缓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魏腾只觉得自已的魂,都被勾走了。好美!那是一张怎样绝美的脸庞啊!肤若凝脂,眉如远山,一双杏眼,此刻正噙着泪水,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那份柔弱,那份无助,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便激起了魏腾心中最原始,最强烈的占有欲。“我……我叫聂小倩……”女子怯生生的开口,声音如泣如诉,将自已家破人亡,被恶霸欺凌,走投无路的悲惨遭遇,哭诉了一遍。魏腾听得心猿意马,哪里还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当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姑娘放心!有本公子在,定会为你做主!”他对着身后的家奴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家奴立刻心领神会,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魏腾假意温声问道:“不知姑娘家住何处?这夜路不宁,本公子亲自护送你回家。”聂小倩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用蚊子般的声音,怯生生的回答。“奴家……奴家就住在前面的兰若寺附近。”一路上,魏腾不断言语安慰,一双眼睛,却肆无忌惮的在聂小倩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流连,心中早已盘算着,待会到了地方,该如何将其占为已有。聂小倩始终低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只是,在她低眉顺眼的瞬间,那双眸子的余光,不经意的瞥过魏腾的头顶。那里,缠绕着一股肉眼不可见的,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气。她的嘴角,悄无声息的,勾起了一抹冰冷入骨的弧度。二人很快便来到兰若寺附近,一处早已破败的独门小院前。“公子,到了,这里便是奴家的家。”聂小倩停下脚步,轻声说道。魏腾看着眼前这荒凉的院子,心中更是大喜,这种地方,真是行苟且之事的绝佳之所。“好,好。”魏腾搓着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跟着聂小倩,一脚踏入院中。几名家奴心领神会,并未跟进去,而是守在了院门口,将内外彻底隔绝。魏腾则迫不及待的跟着聂小倩,走进了那间黑漆漆的屋子。一进屋,他便再也按捺不住,脸上那副伪善的面具被彻底撕下,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小美人,本公子来疼你了!”他大吼一声,如同一头饿狼,朝着聂小倩猛扑过去。就在魏腾那双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聂小倩衣衫的瞬间。聂小倩脸上的惊恐与柔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妖异而冰冷的笑容。她那双原本清澈的杏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刺目的红光!“疼我?你还是,先疼疼他们吧。”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小院的景象,骤然扭曲、崩塌!木屋,小院,月光……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消失。他发现自已,正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血色空间之中。脚下,是粘稠的血河,头顶,是猩红的血月。无数凄厉的哀嚎,从四面八方传来。那些曾被他欺辱过的女子,那些被他殴打过的百姓……以及无数被他间接或直接残害的冤魂,化作一只只面目狰狞的厉鬼,从四面八方,嘶吼着,朝他扑来!“不!不要过来!滚开!”魏腾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这片只属于他的地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