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朝众人走来。
沈长青面不改色,但听到与宋锦心有关,竖起耳朵。
“走走,给小爷让个地方。”仗着身份挤进酒桌,萧子瑜眼里布满血丝,“尔等可知,宋将军生前打仗,应差阳错就过此时正入营历练的袁老长子。”
“真的?”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全都来了兴致,凑近了听。
“当然了!”萧子瑜扬起下巴,“我叔父届时在军营身兼要职,这都是他老人家搁家饭桌讲的事儿。”
纵是拐着弯的皇亲国戚也总比无权无势的寒门学子知道得多,众人不敢反驳,只一个劲儿的点头让接着说。
“况且袁老起初当的是什么?”
其用手指指了一圈,众人皆摇头,到沈长青面前时被不耐烦地拍开。
萧子瑜自讨没趣,“嗨,太傅嘛!”
“他老人家与宋将军几乎同时入朝为官,用时兴的话讲是同期,二人又合得来还加救了人儿子这一层关系,宋袁两家的关系能差得了?”
他一通讲给这伙人听得都说对,有人忙点出说,“那岂不是讨人嫌的宋锦心,如今袁老回来,真成香饽饽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
脑筋转的快的立即反应过来看沈长青,他现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沈兄!”马上有人阿谀奉承,“若是您得袁老提携,可别忘了你我二人共饮的岁月。”
“就是,沈兄靠在宋家的人脉只怕日后同我等凡人不同了。”
“来来来,敬沈兄一杯!”
不少人端杯敬酒,沈长青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名地满足,主动微笑着端起酒杯正要喝。
“只怕是八字没一撇。”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开口的是殿试低沈长青一位的李进士,二人与对方颇有微词,由来已久。
视线中心又变了,无人接话。
李进士不仅没有因此收敛,反而是来了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