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天由命了。
“鉴于你是女子,省了手铐脚链,请。”
班头要抬脚但见宋锦心没动,眼里已有不悦,“还有疑问?”
“官爷可有拘票?”宋锦心言之凿凿,很认真地问。
正经的官府来请人,她自是不怕,就怕不明不白被佯装之人带走,届时只能欲哭无泪。
不耐烦地从胸前掏出由知府亲笔所写的拘票,上面的确写明,宋锦心的姓名籍贯及住址。
“死心了吗?”他问。
“嗯,如此才敢放心跟官爷走。”宋锦心迈开步子。
平日里若是抓人去府衙,别说女子,男子也会吓得屁滚尿流,此女子虽为肇事者却不卑不亢,班头不自觉生出敬佩。
*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正中高悬“明镜高悬”的匾额。
堂下两侧,手持水火棍的衙役按‘肃静’、‘回避’牌位雁翅排开。
宋锦心在捕快的押送下到位站好。
沈长青鼻青脸肿地站在其身侧,两人相顾无言。
早已猜到是他告上公堂,宋锦心没有诧异,反正身正不怕银子斜,只静静地目视前方。
三声云版响后。
知府身着青色官袍,头戴乌纱帽,由仪门屏风后踱步而出,端坐公案后,缓缓举起惊堂木。
“啪!”一声脆响,门外看热闹的诸位百姓顿时来了精神。
“大胆刁民宋锦心!现有沈长青告你于今日在东城茶坊强抢其财物白玉镯,并将其殴打成伤,可有此事?从实招来!”
分明是他先毛手毛脚,恶人先告状!
早知就该出了茶坊先来知府告上一状,宋锦心心里吐槽但保持淡定,“白玉镯,此刻确实在我手里,但并非抢来。”
“哦?”知府面露疑惑,“那是从何而来?”
沈长青想张嘴反驳,但被衙役制止,告知他自有机会澄清,此时该被告人讲话。
“回知府大人。”宋锦心将沈长青以赠送手镯约见她的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