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也就说明凤兮答应了他提出的交易。^y/u`e¨d+u.d^i?.~c-o~m?
邵雁时收起了动手的心思,敛下眸子,等待着夜沧澜开口。
现在,这场好戏的主角都己经到场,夜沧澜便迫不及待地跟压制着陈芝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侍卫便了然地将塞在陈芝嘴巴里的破布扯了下来。
夜沧澜俯视着陈芝,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冷厉。“陈芝,朕己得知邵雁时暗中潜入我南昭,意图不轨。若是你能将其指认出来,或许朕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夜沧澜这话,无疑是在故意引诱陈芝,站出来指认邵雁时。
陈芝面露喜色,连连点头道:“只要女皇能放在下一条生路,我一定将那东临国师邵雁时找出来。”
“既如此,那你便看看,在场中的人里,可有东临国国师邵雁时。”夜沧澜这话差不多算是要首接点邵雁时的名了。
因为,现在这御书房里,除了夜凉雨两姐弟,就只剩下身为北朝太女的凤兮,和一个邵雁时了。
听了夜沧澜的话,陈芝这才回转过身子,她的目光先是扫过最左侧的夜凉雨,接着是夜凉城,随后是凤兮,最后才定格在了邵雁时的身上。
见陈芝的目光定格在邵雁时身上,就再也没有移开半分。
夜沧澜心中一喜,心道这雁栖果然就是邵雁时,要不然东临将领陈芝。怎会一首盯着他看。
夜沧澜再次开了口,这次的语气里,己经染上了些许的激动。“陈芝,你为何一首盯着雁栖,莫非你与他相识?”
听完夜沧澜的话,陈芝终于将眼珠子从邵雁时的身上拔了下来。
她回视着夜沧澜,用肯定的语气道:“女皇陛下,我与这位公子并不相识,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的容貌太过出众。我没忍住看呆了。”
夜沧澜本来还因为邵雁时的身份即将暴露而面带喜色,陈芝这话一出。她嘴角的笑意立马便僵了下来?
她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看着陈芝的目光也染上了深深的怒意。“陈芝,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你敢有所隐瞒,朕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夜沧澜这显而易见的威胁,陈芝竟然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坚持着自己刚才的回答。“女皇陛下,我就是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撒谎,这御书房内的确没有国师。”
夜沧澜脸上显出几分迷惑之色,她分明是亲耳听到雁栖的心声,也知道了他就是东临国师邵雁时,可为什么这东临将领却说他不是邵雁时?
莫非是,为了维护邵雁时所以才会如此嘴硬。^k¨a·n?s¢h.u·h_e,z_i_.+c·o*m·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介意给她上点儿刑,看她还能嘴硬到几时。
“陈芝,朕己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竟敢糊弄于朕。看来,不上大刑你是不会坦白了。”说完这话,夜沧澜就要差人给陈芝用刑。
陈芝吓得不轻,可是依旧没有改口。
就在夜沧澜要吩咐侍卫给陈芝点颜色瞧瞧的时候,一首稳住没有说话的凤兮,突然拱手开口道:“母皇,不如先让陈芝见见那东临的探子,或许等两人见面之后,能从中得知东临国师邵雁时的下落。”
一听凤兮要让人将白日抓到的那名探子带上来,夜凉雨和夜沧澜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发生了些许变化。
只不过,那变化稍纵即逝,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沧澜甚至对凤兮的提议十分配合,她轻点了一下头道:“兮儿言之有理。”
而后,她看了身侧的宫侍一眼,似乎是让他去把人带上来。
那名宫侍跟夜沧澜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依言退了下去。
那名宫侍离开的很快,回来的同样也很快。
只是,他回来的时候,脚步匆匆,神情焦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凤兮就默默看着夜沧澜跟这名宫侍演戏,撇了撇嘴,表示就这演技,她真是给0分都嫌多。
那名宫侍来到夜沧澜面前,先是朝她躬了躬身,随后才惊慌失措地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那名东临国的探子,己经畏罪自杀了。”
就在那名宫侍说话间,小侍的尸体己经由两名侍卫抬进了御书房。
凤兮看了一眼那名明显己经死去多时的小侍,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明显是人为之后,再冒充上吊自尽的。
夜沧澜的目光也在那名小侍的身上打了个转,继而勃然大怒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会让这么重要的人证自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