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过去了。
可是,她并不知道夜凉雨不能人道这事儿。
现在听到这话,她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下来了。
自从夜凉雨疯了之后,她能走的路就只剩下两条了。
一条是说服夜凉城与凤兮和离,回来继承皇位。一条则是,利用夜凉雨来诞下皇长孙,再由她继承皇位。].搜?搜±<小£~t说{:网? ˉ}`追%§最μ新??章±?节μ?
可是现在,其中一条路己经被堵死了,现在便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那就是让夜凉城跟凤兮和离,再由夜凉城来继承她的皇位。
“太女殿下她身体亏损过度,臣等实在无力回天,还请陛下恕罪。”太医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夜沧澜无处发泄,只能将矛头再次对准了最后进门的贺言之。
“言之,你给朕解释一下,为何凉雨的身体会亏损过度。你昨夜到底安排了几人来伺候凉雨?”夜沧澜眼神阴冷到了极点,如果不是碍于贺言之的母亲是太傅,桃李满天下,她定要治贺言之的罪。
贺言之到底是大家出身,又或者是凤兮刚才的话,让他有了一些底气,他镇定自若的解释道:“儿臣昨夜只安排了一名贵侍为太女侍寝。”
“一人,怎会让凉雨变成如此模样?”夜沧澜明显不信。
夜凉城却趁机插话进来道:“母皇,儿臣可以作证,言之哥的确只安排了一人为皇姐侍寝。是您送来的那些男人,为了第一个为皇姐诞下皇长孙,这才偷偷潜入皇姐的房间……”
这话点到即止,可就算他不说,夜沧澜也能猜到后面发生的事。
她也没有想到,那些奴才会如此胆大包天,为了争宠,竟然做出这等事情。
可是,即便如此,作为太女正君的贺言之也难辞其咎。
“就算如此,贺言之也难逃失职之责。”夜沧澜并未因此而放过贺言之,她看向贺言之所在的方向,又道:“朕看在贺太傅的份上,罚你去外面跪上三个时辰以示惩戒。”
贺言之没有求情,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顺从地道:“儿臣自愿受罚,这就出去跪足三个时辰。”
说完这话,贺言之就转身走出门去,在烈日下跪了下来。
“母皇,这件事怪不得言之哥,您就算要罚,也该去罚那些将皇姐害成这样的人。”夜凉城一看贺言之真去跪下,一下子就急了。
“那些人,朕自然不会放过,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处置他们的时候。”因为,那些人昨夜都跟夜凉雨睡过,兴许谁的肚子里,己经有了夜凉雨的孩子也说不一定。
夜凉雨还想劝夜沧澜几句,却被凤兮拉住手臂,示意他不要再劝。
现在夜沧澜还在气头上,夜凉城要真继续劝,指不定一会儿就该跟贺言之一起跪着了。
大概是因为己经确定,夜凉雨己经彻底成为一颗弃子,所以夜沧澜并未在太女府多待,就起驾离开了。
只是,在她离开之前,特地留下了一名宫侍,用来监视贺言之跪足三个时辰。
夜凉城担心贺言之的身体,可是又碍于那宫侍在场,没法让贺言之起来。只能焦虑地在屋里来回打转。
“言之哥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要跪足三个时辰,非病倒不可。”
凤兮心想,如果这贺言之真的跪足三个时辰,何止是病倒。
他己经从233那里,得知了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那就是这贺言之怀孕了。
这三个时辰跪下去,不仅是他受不住,恐怕就连他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住。
只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义务去提醒夜沧澜,如今贺言之肚子里怀的,可是她心心念念的皇长孙。
她勾了勾唇,对夜凉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没事,等这三个时辰跪完,他就彻底自由了。”
夜凉城没有明白凤兮这句话里的意思,可是凤兮似乎并没有要跟他解释的意思,说完这话,便坐下身喝起茶来。
本着看好戏的态度,凤兮没有离开。
三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当时间来到两个时辰的时候,凤兮和夜凉城突然听到那监视贺言之的宫侍,惊呼一声道:“贺正君,你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夜凉城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当他来到贺言之的身边时,才发现他不仅晕倒过去了,就连身下的衣服,也被鲜血染红了。
看到那刺目的鲜血,夜凉城当即对小侍吩咐道:“快,把言之哥哥抬回他的住处,再让太医为他诊治。”
那宫侍一听夜凉城想将贺言之抬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