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梨在他怀里挣了挣,表示自己想上天。,x/l.l¨w.x^.+c~o+www.
祁攸白当然不让。
上天了他还怎么占便……还怎么抱抱她。
“梨梨,我头好晕。”
祁攸白首接把脸埋在她颈侧,睫毛轻扫,带来一阵痒意。
“不要走,肩膀借我靠一下,好不好?”
他嗓音温柔,又苏又欲。
苏晚梨感觉自己那颗不能跳动的小心脏,被他撩得扑通扑通的。
“哼,给……给你靠一下,也不是不行。”
不明所以的路人看着头和脖子弯成九十度,还兀自低语,嘴角噙笑的祁攸白,默默搓了搓胳膊,往旁边挪了两步。
小伙子个挺高,可惜是个傻的。
祁攸白心满意足地抱了她一路。
到学校后,祁攸白牵着她的手走进班级,把她拉到自己座位旁边。
祁攸白问:“你要坐哪里?”
苏晚梨指了指自己空着的座位:“当然是坐我原本的位置。”
祁攸白抿唇,“但是你的座位离我的很远,要是有鬼从后门进来偷袭我怎么办?”
他的座位在最后面,一打开后门就能看到。
苏晚梨正想找借口安抚他,就看见教室前门被推开,一位老师走了进来:
“沉痛地告诉大家一个消息。”
女老师抹着眼泪,哭得粉底都花了:
“我们班的苏苏同学……不是,苏晚梨同学,在三天前爬山时失踪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看?*|书o<>屋¨D\小·\说(网@_ ×?已°±&发\?¢布?最1D新?]章±|o节~±?”
“呜呜呜……”
同学们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哭成一片。
“苏苏……你要是早跟了我,就不会失踪了。”
“我甚至还没有摸过苏苏的手……”
祁攸白也抱着苏晚梨,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苏晚梨无了个大语:“你干嘛?”
“擦眼泪。”
“……你哪来的眼泪,别装了。”
苏晚梨觉得这些哭声吵死了。
她去看自己座位的抽屉,那颗人头模型依然摆在那里,里面甚至还多出了血红色的小蛋糕,刀片,一瓶用软木塞封住的红色液体等等。
这群人,就算她还活着,也只会给她添堵。
苏晚梨大摇大摆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字:
“我,死,得,好,惨,啊~”
“把我抽屉里的垃圾清走,否则我就要你们陪葬~”
粉笔与黑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空荡荡的讲台——在他们眼中,那里只有一支悬浮的粉笔和自动出现的字迹。
“啊——!”一个女生尖叫起来,率先打破了寂静。/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老师手里的教案“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同学们个个面色煞白,颤抖着嘴唇,从座位上弹起来,争先恐后地去她座位拿回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所有人都去了,甚至包括老师也颤抖着拿走了那颗最惊悚的人头。
只有祁攸白没去。
苏晚梨问他:
“你以前没有给我送礼物吗?”
祁攸白挑眉,眨了眨眼睛:
“我以前没送,但我现在随时可以送。你想要什么?”
苏晚梨心情很好地勾起唇,满意地哼了一声:
“哼,先欠着。”
算他识相。
看来她那个诡异的富江光环,也不是对谁都生效的嘛。
教室里吵吵嚷嚷的乱作一团,突然,
“砰!”
门板被十分有震慑力地狠狠拍响:
“都给我安静!”
是肥猪校长。
苏晚梨看见他,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浑身缠绕着浓郁的黑气,背上,脖子上密密麻麻地压着好几只面目狰狞的女鬼和男鬼。
她们的面容看起来都很年轻,身上伤痕遍布,往外淌血。
尖锐的指甲深深抠进肥猪校长的皮肉,抓挠着他的脸,脓包鼓起又破裂,黄浊的脓液顺着坑坑洼洼的脸往下淌。
更恐怖的是,他的肚子诡异地鼓胀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肥猪掏出随手携带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痘痘破裂流出的脓液,又摸了摸咕咕作响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