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明白!明白!”
杨厂长被这话敲打得一个激灵,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比!¤奇?中&?文>°?网t!D ,`无t错$内×;{容?|他哪还敢有半点犹豫。猛地一转头,对着还躬着身的严主任就骂开了。“你他娘的还愣着干什么!”“耳朵塞驴毛了?没听见孙先生的话吗?”“还不快去办事!”“是是是!”严主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直了身子。“先把周瑞祥办公室里的人给我弄出来!”杨厂长指着那扇紧闭的门,厉声喝道。“然后,找点纱布酒精,给这个狗东西先简单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他妈的,他还没去给陈锋同志磕头认罪呢,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是!我马上去办!”严主任领了命令,转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刚才那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冲着手下两个干事一挥手。“你们俩,把他先拖到一边去,看着点!”然后,他自已则带着另外两个人,气势汹汹地站到了周瑞祥的办公室门口。门从里面反锁了。严主任压根没想过要找钥匙。他后退两步,卯足了劲,抬起大脚丫子“哐”的一声就踹了上去!木门发出一声巨响,门锁直接被踹得变了形。“里面的人,给老子滚出来!”严主任站在门口,叉着腰,对着黑漆漆的屋里吼道。¨5-s-c!w¢.¢c\o~m/孙德明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转身下了楼。决定在厂大门口等杨厂长把事情全部解决了,再跟他一起去见陈锋!…………此时此刻,办公室里间的床底下。白香蕊正死死地捂着自已的嘴,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她吓坏了。外面的打骂声,惨叫声,还有那沉闷的拳打脚踢声。一字不漏地全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甚至能想象出周瑞祥被打得有多惨。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她怎么会在这里?白香蕊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两个小时前。她正在食堂后厨刷碗,周瑞祥就派人来叫她了。说是厂里的明星项目要调整岗位。他作为负责人,想找她“谈谈心”,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的位置。白香蕊一个食堂刷碗的,哪懂什么项目不项目的。她心里清楚,这“谈心”是假,想占她便宜才是真。可周瑞祥是厂里的红人,是技术科的大领导。她一个小工,哪敢得罪?只能战战兢兢地跟着来了。果不其然,一进办公室,周瑞祥就锁上了门,露出了他那副色眯眯的嘴脸。就在白香蕊委屈求全笑脸相迎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砰砰”地敲响了。\x.i?a*o+s·h~u_o¢h·o/u_.`c^o?m-是秦川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杨厂长,还有更多的人。周瑞祥的阴谋败露了。白香蕊躲在里间,本以为自已得救了。可她万万没想到,秦川那个天杀的。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已也在办公室里的事给捅了出去!这一下,她彻底被堵死在了这里。完了。全完了。白香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现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和一个男领导单独待在反锁的办公室里。这要是传出去,她这辈子就毁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破鞋”、“狐狸精”……各种难听的帽子都会扣在她的头上。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回了家也得被爹妈打断腿。不!不能这样! 她不能就这么完了!求生的本能,让她的大脑飞速地运转起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直接走出去,解释说自已是被逼的?谁信啊!人家只会觉得你是在狡辩,是在欲盖弥彰!就在这时,严主任那一声“滚出来”的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她耳边炸响。时间不多了!必须想个办法!白香蕊的目光在昏暗的办公室里飞快地扫视着。只见墙角的一个暖水瓶上。水瓶的铁皮外壳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有了!死马当活马医!拼了!白香蕊伸出颤抖的手,一把抓住自已衬衫的衣领。“嘶啦——”一声,硬生生将领口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接着,她又胡乱地抓了几下自已的头发。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