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严主任看着秦川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k-a·n¢s`h¨u`l¢a!o\.*c¨o\m~
他端起茶杯,美滋滋地又呷了一口。这茶,今天喝起来,味道是格外的香甜啊!周瑞祥倒了,范雄和周炎也跑不了。自已不仅能把屁股擦干净,还能顺手卖陈锋一个天大的人情。这笔买卖,简直是血赚!他越想越觉得兴奋,手指在桌面上“笃笃笃”地敲着,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秦川的举报,只能算是一条线索。要想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光靠他一个人的口供,分量还不够。必须得有更多的证据,形成一条完整的证据链。才能把范雄和周炎那两个家伙彻底钉死!还有谁?还有谁跟周瑞祥关系密切,能知道点内幕的?严主任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两个女人的身影。秦淮茹,还有白香蕊。想着,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内线。“喂,小王吗?”“去,把秦淮茹还有白香蕊,给我叫到办公室来。”“就说,我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跟她们了解一下情况。”“记住,客气点,别咋咋呼呼的。”挂了电话,严主任靠在老板椅上,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知道,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请进。”门被推开,秦淮茹和白香蕊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秦淮茹,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周瑞祥出事的消息,早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在厂里传遍了。作为跟周瑞祥关系最“亲密”的两个人,她们俩自然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这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议论。“严……严主任,您找我们?”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怯生生地问道。“嗯,坐吧。”严主任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刚想说两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秦淮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地往下掉。“主任!你是想给我们定罪的吧!”“可是主任,这事儿真不能怪我啊!我真的是被迫的啊!”“再说了,本来今天这事儿都不该我掺和。”“都是她!要不是这个坏女人,我怎么会被牵连出来。”严主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给搞得有点懵。他皱了皱眉,心里暗骂一声:又来这套!这秦淮茹的眼泪,在厂里是出了名的。一遇到事儿就哭,靠着这招,不知道博了多少同情。但严主任可不吃她这一套。他正要开口呵斥别哭了,却被白香蕊抢了先。“行了,秦淮茹,收起你那套吧,不嫌丢人吗?”她的声音清冷,跟秦淮茹的哭哭啼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哭?哭有用吗?在这里装可怜给谁看?”“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是谁眼巴巴地凑上来,问我周瑞祥喜欢什么,怎么才能讨他欢心?”“是谁拿着周瑞祥给的钱和票,去百货大楼买新衣服、买雪花膏的时候,笑得比谁都开心?”“现在出事了,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说你是被我拉下水的?”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白香蕊的话,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秦淮茹的心上。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瞪着白香蕊,眼里充满了仇恨。“你……你胡说!我没有!”“没有?”白香蕊嗤笑一声,根本懒得跟她争辩。她转过头,看向严主任,表情倒是坦然了许多。“主任,我承认,我确实是为了自已才把秦淮茹给说出来了。”“但是!”白香蕊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难道不是因为秦淮茹做了那样的事,才会被我举报吗!”后她转头看向秦淮茹,气道:“再说了,咱们俩都是一样的身份,谁也别说谁更高贵。”“凭什么好事儿你占了,倒霉的时候就想让我一个人扛?”“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秦淮茹,你今天落到这个地步,就是活该!”秦淮茹被白香蕊怼得哑口无言。她死死地咬着嘴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气得快要爆炸了。“你血口喷人!”憋了半天,她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什么时候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