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在山林中生活时间的增长,王小虎越来越能真切地感受到,那根神秘灵草带给他的“悟性”有多么不可思议。·狐?恋\雯/穴, .埂^辛.醉¨全′
这种感觉很奇妙,并非醍醐灌顶式的强行灌输,而更像是一种本能的苏醒。
以前他觉得自己打猎采集己经很可以了,现在看来,那都只是毛毛雨。
真正牛的地方在于,一些他上辈子,不,这辈子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只要他想去学,稍加琢磨,脑子里就像有个无形的老师傅在手把手地教,各种诀窍、关键点哗啦啦地就冒出来了。
而且,不是死记硬背那种,是真的理解了,还能举一反三,自己琢磨出更好的法子。
“这金手指,真是绝了!”王小虎心里不止一次这么感叹。
这天,他在整理从那个废弃猎人小屋里找到的杂物时,眼睛一亮。
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刀刃上都崩了好几个口子,刀身上更是锈得看不出本来颜色,活像一块从泥里刨出来的铁片子。
还有几块破旧不堪的兽皮,硬邦邦的,像晒干的泥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和腐臭味,边角还有些破洞。
王小虎心里立刻就盘算开了。
“这刀虽然破,但好歹是铁的,磨快了肯定比我那石斧好用。这兽皮嘛,看着是烂了点,但要是能处理好,给小牛小花做两件坎肩,再弄个褥子,冬天就好过多了。”
他上辈子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人,朝九晚五,偶尔加加班,哪儿会磨刀,更别提什么鞣制兽皮了。这些活计,他连听都没怎么听过。
但现在,他捏着那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又拿起一块硬得像木板的兽皮,脑子里却一点也不慌。
反而,关于如何磨刀,如何选磨刀石,用什么角度,使多大劲儿;如何处理兽皮,去油、去毛、软化、防腐……
这些知识点随着他接触到兽皮那一刻开始就猛然出现,甚至就像本来就存在他脑子深处似的,清晰无比,猛然出现。
“试试看!”王小虎心里涌起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
他先是找来一块相对平整的青石充当磨刀石,又用陶罐舀了些水淋在上面。
小牛和小花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哥哥。
“哥,这破刀还能用吗?都生锈了,跟块泥巴一样。”小牛眨巴着眼睛,小脸上写满了怀疑。在他看来,这东西还不如哥哥用石头磨的矛头好使。
小花也歪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问:“哥哥,你在给刀挠痒痒吗?它是不是也跟小花一样,背上痒痒了要蹭石头呀?”
王小虎被小花天真烂漫的比喻逗笑了,手上动作却没停:“小花说对了一半,哥哥这是在给刀‘治病’,它生的病叫‘铁锈’,病治好了,它就能变得很厉害,帮我们砍大树了。”
一开始,他还有点不得章法,拿着砍柴刀在石头上乱蹭,发出的声音又涩又难听。
“不对,不对,”他刚一动手,脑子里立刻就有个声音在提示他,“角度太大了,这样会伤刃。手要稳,力道要匀。”
他立刻调整姿势和力道,手腕微微转动,刀面与磨刀石保持着一个奇妙的角度。
“唰唰唰……”
声音立刻变了,从之前难听的刮擦声,变成了清脆而有节奏的摩擦声。.武/4·墈?书′ ^无¢错,内,容·
他磨得越来越顺手,仿佛自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铁匠。
手腕的力道,刀面与磨刀石的角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简首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红褐色的铁锈混着水,变成了红色的泥浆,一点点被磨掉。
没过多久,也就个把小时的功夫,那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在他手中焕然一新。
铁锈磨掉了,露出了里面还算光亮的刀身,虽然有些坑洼,但刀刃己经被他磨得寒光闪闪,锋利异常,在阳光下甚至有些晃眼。
“哥,这……这是刚才那块铁片子吗?它怎么会发光了!”小牛眼睛瞪得溜圆,震惊地看着那把刀,满脸的不可思议。
小花也拍着小手,惊喜地喊道:“哥哥真棒!刀不生病了!它变好看了!”
王小虎心里得意,拿起一根旁边小拇指粗的树枝,对着刀刃轻轻一挨。
“咔嚓!”
树枝应声而断,切口平滑如镜。
“哇!”小牛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凑上前去,看着那光滑的切口,又看看哥哥,眼神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我哥太神了!这破铁片子都能被他磨得这么亮!比村里铁匠打的刀还厉害!”小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