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人高马大,平时在院里也是横着走的主儿。此刻被众人当贼一样盯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梗着脖子吼了回去:“我没动!我下午就没出过屋!”
“你没出屋?”阎埠贵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他三两步冲过去,指着贾东旭的鞋面,声音都在发颤,“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这鞋上沾的黄的是什么?别告诉我是你自家的!你家有这好东西吗?!”
贾东旭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双破旧的布鞋鞋面上,果然沾着几点显眼的黄色粉末。他顿时百口莫辩,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我没出去……”
这下,证据确凿了。_l!o*v!e*y!u?e¨d?u.._n!e.t¨
贾张氏一看儿子这副窝囊样,心里的火“蹭”地就窜上了天灵盖。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双手往腰上一叉,活脱脱一个大号的茶壶。
“姓阎的!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她尖着嗓子嚷道,“不就是撒了点破棒子面吗?值几个钱?你至于逮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往死里欺负?我看这事儿根本就是你自导自演,想讹我们家的钱!我告诉你们大家伙儿,都看看啊,这阎老西就是这么欺负人的!”
“你放屁!”阎埠贵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我讹你?我图你什么?图你家穷得叮当响,还是图你这张破嘴?全院谁不知道你贾张氏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我家的东西,就算喂狗,也不给你家!”
“我呸!你个老绝户!一辈子抠抠索索,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看你就是活该!算计了一辈子,小心绝后!”贾张氏的骂人话恶毒无比,专戳人心窝子。
“你……你个泼妇!满嘴喷粪!”
“我就喷粪了怎么着?你个老不死的,欺负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两人就在中院对骂了起来,唾沫星子横飞,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院里的邻居们围成一个更大的圈,有劝架的,有起哄的,有看热闹的,乱哄哄的。
【叮!吸收[阎埠贵]的愤怒能量+30,心痛能量+25!】
【叮!吸收[贾张氏]的愤怒能量+35,怨恨能量+28!】
【叮!吸收[刘海中]的幸灾乐祸能量+15!】
【叮!吸收[许大茂]的得意能量+10!】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在王小虎脑海中响起,让他心情格外愉悦。
“不错,不错,”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继续,别停。狗咬狗,一嘴毛,我就在家看戏收能量,这小日子,神仙来了都不换。”
看着那帮人为了区区几斤棒子面,吵得面红耳赤,赌咒发誓,连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上了,王小虎只觉得索然无味,还是给弟弟妹妹做点好吃的更有意思。
他走进厨房,从空间里取出一小块金灿灿的老南瓜,这南瓜是灵植,用灵泉水浇灌出来的,本身就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甜。他又拿出一些空间出品的雪白的糯米粉。
他先把南瓜切块,上锅蒸熟。蒸熟的南瓜变得绵软,用勺子轻轻一压,就成了细腻的南瓜泥,金黄的颜色看着就喜人。然后,他将南瓜泥和糯米粉混合在一起,一边加水,一边用手揉搓。
“哥,你在做什么呀?”小花好奇地凑过来,小鼻子在南瓜泥旁边使劲嗅着,“好香啊,甜甜的。”
“做南瓜饼。”王小虎笑着说,“等会儿煎出来,外面脆脆的,里面又软又糯,比糖还好吃。”
他的手很稳,很快,一个光滑、柔软、不粘手的金黄色面团就揉好了。他把面团分成一个个小剂子,再用手掌轻轻按压成圆滚滚、厚薄均匀的小饼。
隔壁的争吵还在升级。
“……你家贾东旭就是贼!你还护着他!你这是教唆犯!”
“我呸!你全家都是贼!你个为老不尊的东西!”
王小虎听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受影响。他架起一口平底锅,锅热后,用刷子刷上薄薄的一层油。这油也是空间出品的,清澈透亮,没有一丝杂味。
他将做好的南瓜饼一个个小心地放进锅里。
“滋啦——”
南瓜饼接触到热油,发出了悦耳的轻响。很快,一股难以形容的香甜气息,开始从锅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那不是单纯的甜味,而是南瓜本身的清甜,混合着糯米的谷物香气,在热油的催化下,升华成一种霸道又温柔的味道。
这股味道,像是长了脚,不仅瞬间充满了整个厨房,还调皮地钻出窗户,越过院墙,飘向了隔壁那个喧闹的九十五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