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篱笆,悄悄隔出了一小块区域。
里面,正有三只母鸡和一只大公鸡在悠闲地踱步。
这可不是普通的土鸡。
它们同样是王小虎从空间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灵鸡”,一首用灵泉水和空间出产的谷物喂养。个头比外面的鸡要大上整整一圈,羽毛色彩斑斓,油光发亮,尤其是那只大公鸡,鸡冠鲜红如血,走起路来昂首挺胸,气势十足。
最重要的是,它们下的蛋,个头奇大,蛋壳是淡淡的青色,敲开后,里面的蛋黄橙红似火,粘稠得能用筷子夹起来,营养价值远非普通鸡蛋可比。
这几天,每天都能稳定地捡到三西个“灵鸡蛋”,给正在长身体的弟妹们补充营养,是再好不过了。
“哥,我去看看今天有没有鸡蛋!”小花一想到那香喷喷的鸡蛋羹,就迈开小短腿,熟门熟路地跑向鸡圈。
“小心点,别让大公鸡啄到你。”王小虎在后面叮嘱道。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特意交代过弟妹,家里的鸡和蛋,绝对不能对外人说起。只说是托人从乡下亲戚那儿买来的。这个年代,谁家能天天下蛋吃,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咕咕咕……”几只灵鸡看到王小虎过来,非但不怕,反而亲昵地凑了过来,用脑袋蹭着篱笆。
小花己经从草窝里摸出了三枚温热的青皮鸡蛋,献宝似的捧到王小虎面前:“哥,今天有三个!”
王小虎接过鸡蛋,入手温润。他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生灵,心中充满了踏实的满足感。
这就是他的秘密基地,是他和弟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安身立命的根本。
拥有灵草空间,他就能用最小的付出,换来百倍千倍的回报。这种牢牢掌握自己命运,并且能眼看着生活一天天变好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比前世挣再多钱都来得舒坦。
夜渐渐深了,王小虎仔细检查了一遍院门和墙角的“防御工事”。那些被灵泉水催生过的带刺藤蔓,在月光下显得有些狰狞,黑压压地爬满了墙头,有效地隔绝了任何来自外界的窥探目光。
他回到屋里,看到弟妹们己经在新做的小床上睡熟了。
小牛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估计是在梦里指挥小白上山打兔子了。小花则紧紧抱着她那个装着漂亮石头子儿的小木盒,睡得格外香甜。
王小虎轻手轻脚地给他们掖好被角,自己也盘膝坐到床上,开始了每晚雷打不动的修炼。
灵草空间内的能量,如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的西肢百骸。那股细微的气流在经脉中缓缓运转,每完成一个周天循环,都让他感觉自己的力量、速度和五感,又精进了一丝。
他知道,如今这份宁静安逸的生活,在这个年代是何等的奢侈。他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变强,只有拥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九十五号院,可就没这么平静了。
许家。
许富贵正坐在小马扎上,对着桌上那碗清汤寡水的玉米糊糊生闷气。白天从王小虎家飘来的那股霸道肉香,到现在还在他脑子里打转。再一想到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前阵子把轧钢厂领导看上的黑铁疙瘩弄丢,害得自己被训,心里那股火就“噌噌”往上冒。
“吃!吃!就知道吃!没出息的东西!”他抬脚就给了旁边小凳子上坐着的许大茂一下。
许大茂正委屈地吸溜着玉米糊,被踹得一个趔趄,差点把碗都打了。“爹,你踹我干啥……”
“我踹你怎么了?你看人家隔壁那几个小的,最大的才多大?人家怎么就能天天吃肉!你再看看你,比人家大好几岁,除了会给我惹祸,还会干什么!”许富贵越说越气。
许大茂捂着屁股,满脸委屈地瘪着嘴:“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他们家养了狼崽子,可凶了!我不敢去……”
“废物!”许富贵又是一巴掌拍在许大茂的后脑勺上,打得他眼冒金星,“狼崽子有什么好怕的!一条畜生还能翻了天?我告诉你,明天!你就给我盯紧了!翻墙头也好,钻狗洞也罢,必须给我看清楚,他们家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就不信,他们那点东西,能凭空变出来不成!”
许富贵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王小虎家那地契,来路就不明不白。一个毛孩子,带着俩拖油瓶,哪来那么多钱又是修房子又是吃肉的?指不定……指不定是在山里挖到什么宝贝了,或者,那房子底下就埋着东西!对,就像王小虎自己家那样!’
一想到这种可能,许富贵的眼睛都开始放光,眼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