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槽尺寸、深度、宽度完全吻合的“卡槽”。接着,他又用另一块薄木板,在卡槽旁边钉了一个限位器。
一个简易,却绝对有效的“开槽神器”,就这么诞生了。
“来,小牛,你过来。”王小虎朝弟弟招了招手。
他拿起一根王小牛刚锯好的上梁木条,将其一端“咔”的一声,严丝合缝地卡进了那个“卡槽”里,木条被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你看,”王小虎拿起锯子,对王小牛说,“你就贴着这块板子,往下锯就行了。”
说着,他手起锯落,只一下,木屑飞溅,一个不多不少、不深不浅的完美凹槽便干脆利落地出现在木条末端。
“成了!”王小-虎眼睛一亮,心中涌起一股创造的喜悦。
王小牛在旁边看得眼睛都首了,他接过哥哥手里的“神器”,有些笨拙地学着操作了一遍。
“咔!”木条卡入。
“噌!”一锯落下。
一个和他哥做出来的一模一样的凹槽,也出现了!
“哥!这、这也太快了!”王小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惊喜,他之前还在发愁怎么用凿子一点点弄呢,“比我用眼睛瞄着弄,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还准!”
“哥,你真聪明!”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对哥哥的崇拜。
“这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王小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对自己的动手能力也颇为满意,“有了这个,咱们今天就能提前完工了。”
解决了最大的技术难题,接下来,兄妹三人便进入了高效的流水线作业模式。
王小牛彻底爱上了这个“开槽神器”,他负责第一道工序,用锯子和神器进行粗加工,将一根根木条切割、开槽成型,干得起劲又认真。
王小虎则负责第二道精加工。他拿着刨子,将王小牛加工好的木条,每一面都刨得光滑平整,触手温润,再用小凿子修整一些细微的边角,确保没有任何瑕疵。
而王小花,则自告奋勇地成了他们的小小质检员和后勤部长。
她的小手里,攥着一根哥哥做好的标准侧条当“样品”。每当二哥做好一根新的,她就哒哒哒地跑过去,把自己的样品和新的木条并排放在一起,小脑袋凑得很近,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比对。
“嗯……这个一样长!”
“这个也一样宽!”
小家伙干得一脸严肃,那认真的小模样,把王小虎和王小牛都给逗笑了。
检查合格后,她就拿起一小块砂布,用她小小的手,仔仔细细地将木条上最后一丝毛刺都打磨干净,口中还念念有词:“要滑滑的,不能扎到小蜜蜂。”
最后,她把打磨好的成品,像宝贝一样,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石桌旁。
院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噌噌”的锯木声,“唰唰”的刨木声,和王小花“沙沙”的打磨声。
兄妹三人谁也没有多说话,但彼此之间却有一种无言的默契在流淌。阳光透过院墙上新生的爬山虎叶子,洒下斑驳的光影,照在他们专注的脸上,汗水在鼻尖闪光,构成了一幅无比和谐、温暖的劳作画面。
这项工作,确实如王小虎所说,有些枯燥。但奇怪的是,无论是谁,都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烦躁。
王小虎享受的是这种将知识变为现实,亲手创造的乐趣和成就感。这比单纯地从空间里拿东西,更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真实地活在这个时代,在用自己的双手建立家园。
王小牛则享受的是这种能帮上哥哥忙,能用自己的力气做出贡献的踏实感。他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而王小花,她或许还不太懂这些,但只要能和两个哥哥待在一起,做着同样的事情,闻着空气中好闻的松木香,她就觉得无比的开心和安心。
不知不觉,日头渐渐偏西,给院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在他们脚边,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小木条,己经堆成了一座蔚为壮观的小山。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王小虎放下刨子,首起腰,满意地捶了捶后背。
他仔细清点了一下,西十个巢框所需的一百六十根木条,不多不少,己经全部加工完毕,每一根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哇!做完啦!”王小牛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脸都是自豪。他拿起几根零件,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哥,我们现在就把它们拼起来吗?我想看看小床长什么样!”
“不急,拼装是明天的事。”王小虎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今天,我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