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三小时后我们要端掉一座蚂蚁工厂的味觉清洗站。”
他隔着门缝抛进半袋发霉的糙米,“如果你真那么有本事,那就证明给这座城市看。”
冰层在案板上裂开,生硬的米粒褪去颜色在放声哭喊。
它们记得被深蓝药剂污染的稻田,记得农夫被改造成插秧机器的金属手掌。
安晨雪将灵力注入淘米水,冰蓝色的漩涡中浮现出万千张饥饿的脸——这座城市正在等待真正的食粮。
“要开始了。”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