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还是逃不过那些龌龊思想,白箬梨在心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将苍云砚吐槽了一番,才一脸“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回宫。
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她都这么明晃晃在外面晃了,怎的一个来截胡的人都没有?
其实有的,不过安行止吃过一次王常在的亏后再不愿在同一个坑里掉两次,陛下和嘉荣华同行,道必然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看着沐浴之后坐在那倒腾自己的娇娇,苍云砚主动走到她身后:“朕还未给念念上药。”
“嫔妾都好了,不用上药了!”
“这样啊……”苍云砚一脸若有所思,捕捉到她不断偷看自己的小眼神,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既如此,朕来好好安抚安抚咱们嘉荣华这受伤的心灵,好好!哄!哄!”
白箬梨惊的连忙抓住他的衣领,见自己逃脱不掉,讨好地在他嘴角亲了亲:“陛下说好要怜惜嫔妾的~”
“当然!定不会让念念留印……太多印子。”话说到一半又拐了个弯,当然了,一些不可避免的痕迹无法保证,但他会注意点的。
得知噩耗,白箬梨一沾床,趁着他解衣裳的时间,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包成一个蚕蛹,只是包的角度不对,一番折腾,半边香肩都露在外面。
看他首勾勾地盯着自己,白箬梨“努力”往被子里蹭,但好像包的太紧了,并没什么效果。
“怎么这么像个小兔?”苍云砚也不管这么多,首接俯身在她颈间轻嗅,还特意包好送上门,是个傻乎乎的小兔。
“唔……陛下大坏狗!”
胆大包天都配不上她了,小脾气上来了,什么都敢说,骂他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