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陛下真的要等几年娶新后,那她就该换个路子了。+小~说^宅! +首`发!
陛下的心捂不热,可她生的儿子总能。
当不成皇后,她再忍忍做太后也不是不行。
就是要憋屈好多年。
这么一想,刚刚还没什么波动的白箬梨立马皱眉。
憋屈这么多年,那太糟糕了。
怡妃却放下心,她就是怕有人在嘉妃身边嚼舌根,让人乱了分寸。
她当然也觉得冰泉宫的胜算大,可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急。
“姐姐来的正好,前阵子妹妹绣了个荷包,但是不好看,一首也没机会送过来,恰巧姐姐今日来了,正好让清芷拿给你。”
“呦,你自己绣的呀?”怡妃一脸惊奇,嘉妃瞧着可不像一个会动针线的。
至于那句不好看被她自动忽略了,谁还没个谦虚的时候呢?
结果她看到那荷包真面目的时候才发现有时候未必是谦虚。
嘉妃确实是个不会动针线的。
不过怡妃脸上没有被嫌弃,只有对收到礼物的开心。
“这绣的是百花齐放吧?瞧着可真不错,你这样不常拿针线的,绣这个荷包花了不少时吧?”怡妃拿起荷包左看右看,很是捧场。*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本宫很是喜欢,回去就将它挂在床边,日日瞧着它。”
至于带出去就算了。
白箬梨知道她没说完的话,反而很是赞同,可不能戴出去让两人一起丢人现眼。
乾清宫外,丽妃硬是在寒冬凛冽中等了近两个时辰才被放进去。
今时不同往日,进门后丽妃的脸色还算平静。
惹得路过的宫人都小心地往她身上看了两眼,这沉淀得一点都不像丽妃了。
前头的安行止目不斜视,宫里就是这样,得宠时你怎样都好,失宠了人人都可以上去踩一脚,若是还不会收敛那就真的小命不保。
丽妃这样的还算好的,起码她还没有倒台。
不过……想到查到的线索,安行止默默撤回刚刚的想法,倒也说不准。
“陛下……”见上首自她进来眼都没抬只顾着批奏章的帝王,丽妃无意识嘀咕出声,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福身行礼:“给陛下请安。”
“丽妃,乾清宫不得喧哗,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旁边的安行止脑子里瞬间闪现: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奇怪,明明陛下也不喜欢骂人,怎么这句话出现的这么顺畅?
“陛下,臣妾知道此行不合规矩,可若是不来这一趟,臣妾实在难安,臣妾那两个逝去的孩儿也不能瞑目啊!”丽妃声泪俱下,恨不得将她这些日子日日夜夜遭受的痛苦都和那人说一遍。¢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可是不行,曾经她还妄想着将他当做丈夫,现在她只会视他为君主,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早就随着心死散去了。
“你的意思,是皇后谋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帝王的语气意味不明,丽妃拿捏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陛下,当时在宫里只有那几个人,臣妾虽说没有证据,可皇后的嫌疑是最大的,自从失去孩儿,臣妾夜夜寝食难安,梦里都是孩儿要母妃替他们报仇,若是可以,臣妾恳请陛下能着重在坤宁宫彻查此事!”
“啧,所以你这是无凭无据来朕这里要说法?”
“臣妾不曾……”
苍云砚可不管她有没有,抬手将桌子边堆积的一叠纸丽妃跟前:“你来的正好,刚刚听闻你如此重视皇嗣,真是咄咄怪事,这样重视皇嗣的你,怎么就拿他们做了筏子?早早在自己宫里种下那种东西,这就是你这个母妃对他们的爱?”
帝王的语气要多讽刺有多讽刺,丽妃听来只觉句句刺骨。
“查坤宁宫?不止朕查过,太后也查过,不管是夜来香还是夜香树,坤宁宫都不曾额外接触。”
换言之,就算是坤宁宫干的,那些材料的来源依旧是她长信宫。
这些还不算完,帝王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
“平日里无视宫规,以下犯上不在少数,谋害皇嗣,陷害妃嫔,囚禁王家,纵火杀人……一桩桩一件件是要朕来和你清算吗?”
丽妃浑身发软,这些东西陛下终究还是查到了。
“陛下,臣妾是有罪,可是臣妾从不会拿腹中皇嗣开玩笑。”丽妃一脸正色:“臣妾如此,是因为那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