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刘家人和阎家人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秦淮茹那是气坏了,指着那炉子和被子,就质问刘海中和阎埠贵道:“一大爷,二大爷,这么大冷的天里,你们连我家的炉子和被子都拿走,你们这是想冻死我们母女俩啊?”
“说什么呢,秦淮茹你说什么呢?秦淮茹,要说别人没有炉子和被子会被冻死,这我刘海中信。但要说你秦淮茹没有炉子和被子会被冻死,这我刘海中不信。毕竟你秦淮茹多大本事,街坊们谁不知道啊?”
“一大爷,一大爷您非要这样是吧?一大爷,有些事儿街坊们和傻柱不知道,可您跟二大爷还能心里没数吗?一大爷,你们今晚这么欺负我,我可都一直给您和二大爷留着脸呢,您可别逼我跟你们鱼死网破。”
见刘海中这么冥顽不灵,一点儿也不顾惜她们母女俩,秦淮茹这时也豁出去了。当面警告刘海中,如果你刘海中再不适可而止的话,那我秦淮茹可就不再给面了。
而被秦淮茹一个婊子这么当面警告,认为自己丢了面子的刘海中,也是马上硬杠道:“怎么着!怎么着你秦淮茹还想跟我犯浑哪?秦淮茹我告诉你,说话前要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哎哎哎老刘,算了算了,秦淮茹她们母女俩也不容易,要不就把炉子和被子给她们留下吧?”
一见刘海中跟秦淮茹杠上了,心里明白秦淮茹在威胁什么的阎埠贵,马上就上来劝刘海中让一步。
阎埠贵劝的很及时,但奈何秦淮茹今晚这先是被傻柱羞辱,后又被刘海中欺负,她现在那妇女阶级的暴脾气,早就已经是上来了。
于是阎埠贵这刚劝完刘海中,刘海中还没置可否呢!秦淮茹就怒呵道:“二大爷,不光是炉子和被子,而是我家的所有东西,你们刚才是怎么搬出来的,现在就要怎么给我搬回去。另外你们两家还要公开给我们母女俩道歉,赔偿我们母女俩一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