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吃过早饭,春节不用上班,在家闲的全身难受,就想搞点事情出来的刘海中。+山′叶_屋+ ·首,发,背着个手、一副机关老干部模样的,又领着后院一众同样闲得蛋疼的人来到了中院。
而刘海中这次来吧!小丫头何雨水也就不好再拦着了,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刘海中砸了易中海家的锁,领着一众人进了易中海家搜查。
十几分钟后,在搜完易中海家后,刘海中就满脸气愤的出来说道:“跑了,易中海那条老狗肯定是跑了!要不然他家不可能,连一分钱都搜不出来。光天,光天你快去把派出所同志叫来。”
一个正常的家庭,家里怎么可能会不放应付日常开支的钱?因此在易中海家没搜出来一分钱后,刘海中就断定,易中海肯定是跑了。然后他就让自家老二,刘光天去报告派出所。
而刘海中这么一报告派出所吧,那接下来四合院里的这一众街坊可就倒了大霉了,全被派出所支使去各条路口,各个车站蹲点认人,西北风喝的那是恨死了刘海中多事。
而街坊们这一到街上各条路口蹲点认人吧,不出意外的就遇见了这时在马路上扫雪除冰的秦淮茹。
于是见院里街坊这大冷天的,不在家里烤火,却站在路口喝西北风,秦姐姐就好奇了,就凑上去一脸尴尬的问道:“郑大妈、王大妈,您二位这是咋了啊,干嘛要站在路口喝西北风啊?”
“哼,还咋了?秦淮茹,你以后可要缺吃喝喽!易老狗昨儿带着老婆儿子跑了,以后你秦淮茹可就没人管饭喽!”
见秦淮茹凑上来问咋了,郑大妈忙就是一脸冷笑的讥讽道。,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而一听易中海两口子带着棒梗,昨儿已经跑了,秦淮茹那就是大惊失色道:“什么,易中海跟李素兰把棒梗拐跑了?这不可能吧郑大妈?您老可别吓唬我。”
“啍,吓唬你?秦淮茹,你也是咱那个四合院的,因此你应该知道不管是易中海也好,还是李素兰也好,他们的家人全死在乱世里了,他俩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所以他俩这昨儿早上带着棒梗,说要去给棒梗买过年的新衣服,到今早这个时候还没回来,他们那不是已经跑了,还能是干嘛?”
“啊!不可能,不可能,易中海他不会跑的,他不会跑的。哎呦天杀的狗东西易中海,你没良心啊,你不得好死啊!呜呜呜呜!”
其实昨儿易中海没按着约定,把那二百块钱送来给她,以及易中海家昨晚大门紧锁,秦淮茹就觉察出有点不对劲了。^墈,书^君- ,庚?鑫*醉-全^
只不过秦淮茹现在这环卫所里改造,每天被队长金菊花修理的是既不敢迟到、更不敢早退,早上顶着月亮出门,晚上顶着月亮回家,一人要干别人两个人的活。天天累的跟条死狗似的,一回到家就想躺着,所以也就没那精力管易中海的事。
因此现在一听易中海两口子,昨儿带着棒梗跑了,她秦淮茹以后不但没了儿子,没了人管饭。甚至是连女儿小当,可能以后都不能再往老太太那儿送了,秦淮茹现在那叫一个情绪崩溃啊,蹲在地上就又把头埋进膝盖里,一边咒骂易中海,一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秦淮茹现在这模样太凄凉了,可是有人会同情她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这不,见秦淮茹不干活,又在那儿装起林妹妹了,环卫队长金菊花,手里捏着“杀威棒”,就一脸杀气的快步过来。
“哎呦、哎呦,打死人喽,打死人喽……。”
秦淮茹蹲那儿正哭的伤心呢,雨点般的“杀威棒”就伴随着金菊花的各种“问候”,落在了她的身上。
打的秦淮茹是立马变成了只滚地葫芦,一边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试图躲避那“杀威棒”,一边疼的不住哀嚎。看的旁边的王大妈和郑大妈,吓的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两分钟后,金菊花打累了,胳膊酸的都抬不起来了。
于是柱着那杀威棒,金菊花一边喘气,一边面对那躺地上可怜巴巴不停哭泣的秦淮茹,恶狠狠的斥道:“臭婊子,这些日子劳资这么收拾你,你特么却还敢偷懒,看来你这是已经铁了心要对抗改造了。那行那行,既然你个臭婊子要做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我金菊花就成全你。行了臭婊子,今儿劳资我不用你再干活了,你去茅坑里蹲着吧!”
“啊,又去蹲茅坑啊?不不不,队长我错了,队长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再饶我一回,再饶我一回吧!”
一听让再去蹲茅坑,秦淮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