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鸭子嘴硬,傻柱也就懒得再跟阎埠贵掰扯,调侃了阎埠贵一句后,就快步往中院走。
而等傻柱的身影走远后,二大妈杨氏就一脸愁容的过来说道:“老阎,狗东西傻柱话糙理不糙,贾张氏那人可没脸没皮,还手脚不干净。所以跟贾张氏那样的人住两隔壁,咱老阎家以后可就甭想清静了。老阎,要不趁贾张氏还没住进来,你去街道上说说。”
有道理,杨氏说的有道理!这要真跟贾张氏住两隔壁,不说别的,光天天得防着贾张氏手脚不干净,占他老阎家的便宜,这就能烦死个人啊!
想到以后这天天得防着贾张氏偷东西,并且进出都要看见贾张氏那坨狗屎,阎埠贵这会儿烦的也就顾不上心疼钱了。
于是阎埠贵小声对杨氏说道:“孩他娘,老何家有的是烟酒,你现在去跟傻柱借一点来,我好拿着去找街道上疏通。”
“啊!老阎,去找傻柱借烟酒?老阎,这傻柱可不是以前秦淮茹裤裆下的那条舔狗了,现在的傻柱可既不好骗,更不好惹。所以老阎,咱这要是从傻柱那儿借烟酒,以后肯定是要还的。”
“嗨,孩儿他娘,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可现在咱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但愿这狗东西傻柱,以后只让咱们还烟酒的钱,而不让咱们给这些烟酒的票吧!”
卧槽!原来阎埠贵让自己去找傻柱借烟酒,打的是想赖掉那些烟酒票的主意啊!这倒是的确能省下个几块钱呃。
想明白这些,杨氏就不再犹豫,赶紧就快步往傻柱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