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第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落幕。^微\趣\小^说~ _首^发-
鸣人那番关于“打破命运”的宣言仍在喧嚣的武斗祭坛上空回荡。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无数人心中激起涟漪。
观众席上议论纷纷,为鸣人的胜利欢呼,为回天的被破震惊,更为那掷地有声的话语陷入沉思。
选手休息室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漩涡鸣人正被医疗班的忍者围着处理一些轻微的擦伤和查克拉消耗过度的疲劳。
小樱在一旁帮忙,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嘴上却不忘“教训”:“笨蛋鸣人!最后那个风遁螺旋丸太乱来了!查克拉控制那么粗糙,差点把自己手都炸了!下次再这样,我就用拳头帮你‘治疗’!”
“嘿嘿,这不是赢了吗!”
鸣人笑嘻嘻的回应:“小樱你看到没?我把那个臭屁宁次打趴下了!替雏田报仇了!”
他挥舞着包扎好的手臂,仿佛刚才的虚弱都是装的。
“哼!”
佐助靠在一旁的墙壁上,闭目养神,嘴角却微微扬起。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鸣人最后破开回天的那一击风遁螺旋丸,以及那番宣言,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印记。
打破命运…哼,吊车尾,说得倒是轻巧。
随即,佐助睁开眼,目光扫过屏幕上砂隐三人组的方向。
尤其是那个红发的身影,冰冷的战意重新凝聚。
他的战斗,还在后面。
而在另一间相对安静的休息室隔间内,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
日向宁次靠墙坐着,低垂着头,白色的练功服沾染了尘土,显得有些狼狈。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内心的剧烈动荡。′q!u.k\a`n\s~h+u¨w?u′.+c,o^m*
鸣人的话语,像一把把重锤,狠狠砸在他那被“命运”和“憎恨”冰封了十几年的心防之上。
回天被破的挫败感,远不如信念被冲击带来的茫然更让他痛苦。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被无声地拉开。
一个穿着日向宗家传统服饰、面容威严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疲惫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者,正是日向一族的现任族长——日向日足。
他的目光落在宁次身上,复杂难明,有关切,有愧疚,有审视,也有一丝释然。
宁次猛地抬起头,看到日足的瞬间,眼中那尚未散去的茫然瞬间被冰冷的警惕和深埋的怨恨取代。
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如同面对敌人的刺猬。
“你来做什么?”宁次的声音冷硬如冰,“来看分家失败者的笑话吗?宗家族长大人。”
日足没有在意宁次话语中的敌意。
他缓缓走到宁次面前,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站着。
目光沉重地凝视着宁次额头那被绷带遮掩的笼中鸟咒印,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沉重得几乎能压垮呼吸。
良久,日足才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开口:
“宁次…关于你的父亲,日差…”
听到“父亲”两个字,宁次的身体猛地一震。
眼中压抑的恨意如同毒火般燃烧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日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兰,兰,雯?血? ?追·嶵/新\彰,洁,
日足仿佛没有看到宁次眼中喷薄的恨意,或者说,他选择了承受。
他继续说着,声音带着一种迟暮英雄的疲惫和深切的哀伤:
“当年…云隐使团首领绑架雏田,意图夺取白眼,事发突然,情势危急,云隐以战争相威胁,要求木叶交出凶手…而当时被指认的‘凶手’,是我。”
宁次瞳孔骤缩!
这个版本…和他从小被告知的“父亲为保护宗家血脉自愿牺牲”完全不同!
“为了保护木叶,也为了保护日向一族不被卷入战争漩涡…”
日足的声音带着巨大的痛苦和挣扎:“村子高层…选择了妥协。他们需要一个‘凶手’来平息云隐的怒火。而最适合承担这个‘凶手’罪名并赴死的…只能是日向宗家的人。”
“所以…父亲他…”宁次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不是自愿的牺牲。”
日足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了弟弟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以及那双在诀别时充满了然、决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