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见姜弈水提起的献祭召唤出的邪物,想来是被他身上那只厉鬼吃了。
想彻底灭杀这一人一鬼,便不能急于一时,若是首接杀了他,这鬼也不会死,反而更加难对付,必须想法子将他们引进她的阵法中,才有机会。
那只鬼修为深厚到她用麒麟血画出的符都作用不大了,确切来说是李生修为不够,没法彻底用出这东西的力量。
其余的,左谦之以及他那些党羽,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日方似乎有抛弃这颗棋子的想法。
在一个平静的冬夜,李生点盏油灯夜读时,一人从她窗台翻进,身上带着些风雪的凛冽气息,站在她不远处抖抖脑袋,将身上那些透心凉的雪粒子抖落下。
在察觉出异动时,李生便警惕地捏着银针了,发现是副官便又悄然收了回去。
看见这高了不少的家伙,险些将雪抖落在自己那些古籍上,李生连忙抱住这堆书最底下的部分,费劲地往后拉了下。
她先是检查了下有没有哪本书遭到迫害,确认毫发无损后才松了口气。
李生看了看反光的地面,那些被他自远方带来的雪,己然在温暖的屋内融化大半,便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
“你要死啊,弄湿了把你我卖了都赔不起,这东西可是学校借给我研究的。”
副官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抱歉啊生生姐,我有点激动了。”
“算了。什么事?”
“左谦之死了。”
李生瞥了眼自己手里读了一半的古籍,随口应了声。
“嗯。”
张日山看了看她,接着道,
“他那些人体实验,像是收获了些东西用在他自己身上,他被逼得急了和我们拼命,但也没翻出什么风浪。”
“嗯,那挺好的。”
张日山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涨得自己面红耳赤。
见他这副模样,李生总算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坏心眼地想逗弄下他。
她调笑地挑了挑眉,眼中还要带上三分嫌弃:“你便秘了?出门右拐去齐恒家解决,离我家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