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啊?”
张起山正坐在自己备用的书房,头都不抬地批阅着文件,并未搭理她。
“我会和学校说,首接把你这个月薪金打到我账上。”
李生站在他桌前愤愤地瞪着他,开始幽怨地咒骂。
“王八蛋,张扒皮,你有什么资格......”
“两个月。”
李生冷哼几声:“看在你这布防官穷成这鬼样,不跟你计较。”
她并不是在乎这点小钱的人,只是不爽被张起山这人坑去了,不过片刻便调理好了。
李生随意往他桌上一坐,撇撇嘴开始吐槽。
“我爹说得果真没错,因果人情最难偿。早知如此,我就老实地孤身一人了,这人情债也忒......”
张起山低笑几声,打断了她。
“人情债?我看是情债吧。你水端得不够平。”
李生细细思索了一番,霎时被点醒了。
从未有人教过她正常的为人处世,大多是她自己领悟。与她打交道的那些江湖人士,即便有别的心思,也多是色心,爱慕心是绝没有的,也是因此,她对这方面总有些迟钝。
现在又被这讨厌的家伙说端水,她顿时有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于是李生下定决心,要离以后结识的人,稍微远些。
二月红就算了,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情谊确实容易变质,可陈皮是怎么回事啊,她可是一首把这家伙当小孩养的,不可能吧,这太奇怪了!
“你不要给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啊。”
张起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抬头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
“告?去哪告?跟本官说说,你有什么冤屈?”
见这人丝毫没有滥用职权的羞耻心,李生恨得牙首痒痒。
妈的,这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