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廊道上,一个个巡查使侍从,都纷纷看向陈文欢这边,大气不敢喘一下。/微/趣·小?说+网* !首/发-
众人都知,张督查心中的火气很大,他的亲外甥不知被谁所杀,死在了自己家中,隔了十几天,也没有任何头绪。
换做谁都不敢去惹这时候的张督查,可偏偏就有一个人踩着张督查的头,顶风作案。
他们心中除了敬佩,更多的便是对于陈文欢不自量力的不屑。
陈文欢将张督查踩在脚下,目光睥睨在场众人:
“老子不过刚到巡查使,就给了这么一件杂物间当衙门?
凭什么?我看你的房间应该十分宽敞,你既然说这里十分重要,那我们就换换?”
张督查心里冒血,这有什么可换的,你那杂物间多的是鼠虫,小小巡查使也敢在我头上造次!
他身体微微拱起,想要用力起来,却被陈文欢一脚又踩在地上:
“还想起来?你就趴在这里说话!”
张督查怒极大骂:
“喂!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老子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们还在旁边看戏?姜程承!你快点救我啊!”
他被陈文欢的大脚踩住只觉身上千斤重担,以他目前的实力完全顶不开。
而被他叫到的姜程承,身形壮硕,手底下一爪子横练的功夫,力扛千斤,最近还很识相地为他跑前跑后。?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在场众人一听姜程承要上,纷纷让出一条路,并议论起来:
“姜程承巡查是不是已经将他那一手鹰爪功练到千钧之力了。”
“你以为他只有一手鹰爪功?单单他那腿《叠音脚》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抗住的。”
“是啊是啊,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当年就有一个愣头青,抓捕他的时候拒不认罪,被姜程承巡查使一脚踹碎了膝盖,当场晕死过去!”
陈文欢饶有兴致地看向围观众人让出的那条路,一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身影站在那里。
赤膊着上身,肌肉虬结,浑身散发出威猛的气息,如择人而噬的凶兽。
“姜程承!你个混蛋!老子叫了你多长时间!现在才过来!”张督查在陈文欢脚底大叫,一转话音,
“怎么样,老子劝你识相点!到时候姜程承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满脸狂笑,却忽地身体一痛,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老鼠:
“快松脚!快……快啊!”
说话间,陈文欢再次加大了脚上的力度,一脸不屑地看向姜程承:
“就你想救这家伙?”
姜程承并不言语,目光在陈文欢和张督查身上连连扫过,直到张督查又骂了几句,他才说道:
“张督查!卑职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不要不识好歹,嘴巴给我放干净!
大家都知道张巡查死后你的状态很不对,处处迁就这你,但这不是你骂人打人的理由……”
说完,他转身离去,围观众人再次为他分开一条路。\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张督查看向姜程承的背影,心中逐渐麻木,他妈的!你倒是给老子救下来再走啊!NMGB!
“松开脚!听到没有!不松开我叫人了!”
眼看威胁毫无作用,张督查大叫:
“谁将这个谋逆之徒打一顿,老子赏一万两白银!”
说完后看看有些心动的众人,又补充道:
“不管多少人!”
话音刚落,喊杀声四起,廊道内瞬间成为屠宰场。
“别!你们踩我手了!啊!”
不停有人从张督查身上踩过,四肢五体深受其害。
不过片刻,他身上满是官靴的脚印,依旧被一只大脚踩着。
他在脚下看着救他的人一个个倒飞出去,心中大骂废物。
陈文欢看着刚刚围观的众人,现在倒得四仰八叉,心中一笑,脚上微微发力,冷冷道:
“你这叫的一群人,都挺废的。”
他不过热身片刻,这些人就躺在了地上,属实无趣。
张督查心如死灰,他巡查使的精锐,就在那么片刻之间就被打成狗。
这个男人是哪里出来的怪物?
“嘿嘿!你打了这些人,即使你武艺超群又怎样?
在这里混的人,朝中都有人!你一个也惹不起!
就连老子的兄长乃是礼部侍郎张仁骏!你还不放开我!”
出来混,拼不过实力拼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