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的病休养了两天就彻底没事了,比严北和段榆海都好的快,毕竟她只是发烧,而那两人却是在救她的时候各自受了伤。??狐±??恋$文-学? ¨|首?=发&
严北伤到了腿,虽然并不影响走路,但听云婶说擦伤好一大块,这段时间都不能骑马了,就算是跑步也不可以,要好好养着。
而段榆海则比严北更严重,不仅有擦伤,背部也有些红肿淤青,应该是当初撞到石头后引起的后遗症,就连肌肉也拉伤的厉害。
因此,这也是他还留在别墅的原因。
入夜,别墅内陷入一片黑暗。
青棠起夜刚想喝口水,就发现杯子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光了。
“…嘶,烦。”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声,认命的掀开搭在腰间的凉褥,起床下楼。
最近可能是发烧后遗症吧,晚上睡一觉起来总觉得喉咙干涩,渴的厉害,总是习惯倒一杯水放在床头柜,可今天却不知何时喝完了。
她懒得开灯,反正林场夏季夜晚的星星很多,星光月光顺着窗户落进别墅,虽然昏暗,但不至于瞧不清。
青棠一路从二楼下来进了厨房。
厨房内的保温壶里有放凉的温水,是云婶每天晚上都会烧好放凉的,她倒了一杯小口喝着,待解了喉间的干渴后,就准备回房。
可谁料,一转身就看见了段榆海。
猝不及防,那分朦胧的睡意彻底消散了。
青棠被吓了一跳,心脏砰砰跳,“你怎么走路没声?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她刚刚真觉得心脏病都要被他吓出来了,青棠不满的瞧着段榆海,颇有些恼羞成怒。
段榆海这两天睡得不好,毕竟后背的伤有些严重,所以就想下来喝口水,谁料到…她竟然也在。
当看见她的背影出现在厨房时,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但却对这种巧合并不讨厌,甚至难得起了些兴趣,想看看她什么时候发现他?
可真当看见她被吓到有些煞白的神色时,那分兴趣又被不为人知的怜惜所替代。
“抱歉,是我的问题。”他走了进来,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却一首都在盯着她。
青棠对上他的眸光,微顿了顿。
显然,昏暗单独的环境,让她想起了两人之间那份不为人知的暧昧禁忌。
那些,若有若无的勾引。
青棠眼睫轻垂,有些不自在。
可蓦然,她想起了严鸾,想起了那句玩笑,心底微弱的不自在瞬间消失,化为了浓浓的玩味恶意。~小-说+C!M^S· !免?费+阅?读!
她抬眼,靠在中岛台,仰着精致的小脸瞧着他,眸色流转间,她问,“伤好了吗?”
女孩穿着舒服的绸缎睡裙,锁骨细细的肩带挡不住那风情晕染的雪肤,长发披散,整个人慵懒又娇媚,活脱脱像带着钩子的美人蛇。
噢,对了,还是那种模样清纯的美女蛇。
白日令人不设防。
可到夜晚,就是她的主场。
段榆海望着她眼里不加掩饰的勾引,眸色微深了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次,她的目的己经不加遮掩。
或者说,是故意让他发现。
“做什么?”她浅笑盈盈,不明所以的睁着那双娇媚似水的眼睛,无辜说道,“在关心我的救命恩人呐。”
她指尖勾起他的手,轻轻滑动着他的掌心纹路,“关心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错?”
关心救命恩人,当然没错。
可是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却大错特错。
听着她轻软甜腻的声音,段榆海眸色沉了沉,就像一座平静的山谷,忽然变成了黑的深不见底的深渊。
青棠却视若无睹,指尖从他的掌心,一点一点攀上他的胳膊,短袖的黑色睡衣,纹理分明的胳膊肌肉裸露在外。
只是此刻,肌肉变得僵硬而紧绷,宛如在最危险的时刻变成了坚硬的石头。
段榆海呼吸沉了些,重了些,炙热不己。
青棠却还嫌不够,想朝男人的肩膀后背而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够了。”嗓音沙哑的不行,宛如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
段榆海不懂她是怎么学会这些勾人手段的,但他知道不能再任由他下去了。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伤怎么样了?”青棠一脸无辜,就好像不懂他为什么抓住她的手?又为什么曲解她的关心?
女孩满眼单纯,段榆海有种好笑又好气的感觉,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厨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