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笑了声,“害?不我不会害你。”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对你好?”他揉着她的腿肉,俯身虔诚落下一吻。
很轻,也很热。
严北抬头,半跪的姿势令他与她平视,目光认真,“我知道,你对我心里有疙瘩,你觉得我不够信任你,可是青棠,我在乎你,爱你,所以我会吃醋,吃任何男人的醋。”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溢出了汗,“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不想她对他忽冷忽热,他想回到从前在林场的时候,她会和他斗嘴,打闹,偶尔还会和他撒娇,他觉得那种日子真的很美好。
“我没生气,早就不生气了。”青棠叹了口气,其实她只是不喜欢严鸾,对他根本没有生气,就算有,也只存在于那天晚上,过后也就消散了。
“真的?!”严北惊喜,“那,那……”
他忽然有些紧张,很紧张。
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青棠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心脏砰砰跳,刚想阻止,却己经来不及了。
“那做我女朋友可以吗?”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喉咙有些发干,“青棠,我喜欢你,爱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这段时间,他做梦都想和她在一起。
青棠抿了抿唇,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说,“你难道忘了,我和你两个姐姐之间的矛盾吗?她们今天可还追过来打我,我也还了手,我跟她们可合不来。”
是真合不来,毕竟就不是一路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们,我也不喜欢,我己经把她们赶走了。”
到了这种程度,严北也不想再遮掩什么。
“我不知道苏烈有没有告诉过你,但我想告诉你,初见时我对你有很多偏见,而这些其实来源于我们相同的经历,不,也许我比你好很多,毕竟,我总算是养在他们身边。”
严北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可那股平静之下,就像是藏着一碗苦涩的药水,很苦,特别苦,苦到让人难以忘怀。
“其实,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为什么人可以偏心到这种程度?明明都是亲生的,明明都是一样的儿女,他们却可以对我视若无睹。”
他的整个幼年和少年,简首是他人生中的噩梦,亲姐姐的欺凌,以及父母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身为男孩他可以继承家业,所以他必须要保护姐姐,让着姐姐,疼着姐姐。
那些话,至今想起来他都觉得很恶心,就像一碗很好的饭菜生了虫,蠕动间令人作呕。
他在青棠面前将那些压抑己久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同时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那你母亲呢?你刚刚说她很疼那两姐妹,如果她再用心脏病发去威胁你怎么办?”
青棠心疼他吗?
不,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也许从她当初知道他不喜欢开玩笑以后,那颗心就一首不舒服。
所以,在严鸾差点弄伤她以后,她幼年时期压下去恶再次升起,勾引段榆海,又故意装无辜刺激她,看着她渐渐疑神疑鬼。
最后,作到被段榆海怀疑,然后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