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你我二人也需要洗洗。”
这一夜折腾的天快亮沅稚才歇下。
好在她被皇上禁足在乾坤宫,不必见任何人,清净地在乾坤宫里睡个懒觉。
木棉与琥珀住在一屋子里。
木棉身上穿的还是琥珀的衣服。
琥珀对她没有好脸色:“你最好规矩地听话,不然…”
“哼,我还有什么怕的。”木棉不服气,她以前可以乾坤宫里的大宫女,身份可比琥珀高多了。
“还不是小主救了你,你神气什么!你的主子可是要杀你的!”琥珀气不过,觉得沅稚救了个白眼狼。
“…”木棉低下头,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沅稚确实是救了她的命。
可她烂命一条,随时都能被人拿了去,沅稚救了她也不过是有所图,没用的话也会弃她不顾。
琥珀到底良善,看她这样,也不忍再说难听的话,去殿内伺候了。
沅稚睡到了日上三竿,她起身看了一眼窗外,终于晴了。
“琥珀,宫中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呢,要不要让双福去打听打听?”
“不必了,今日还有一事要交给双福去做。”沅稚说着拿起纸笔问道,“木棉怎么样了?情绪稳定些么?”
“嗯,奴婢出来时她一言不发躺着呢,应该没事。”
“好,喏,给她,让她写封信给皇后,就说多谢皇后娘娘不计前嫌派双喜来送她出宫,如今她已平安落脚。”
“小主,这…和第一次送的那封信不一样呢,皇后娘娘会信么。”
琥珀觉得内容有点自相矛盾了。
第一次沅稚送的信写着:“木棉没用,木棉想活命,只能对不起娘娘了。”
“这都撕破脸了,还感谢啥…”琥珀嘟囔着。
“送去便是。”
沅稚不解释,将纸笔递给琥珀。
琥珀去了房间,木棉正睡着。
这几日,她确实是又累又困,精神也饱受折磨,一松懈就困极了。
“喂!沅贵人有事吩咐你做!”琥珀推了推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