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现在身子好些了,不知仪贵人用的是什么香?嫔妾闻着还不错呢。¢1\9·9\t/x?t,.·c·o,m^”沅稚直接问。
“哪有什么香啊,不过是些提神的,可能是你身子弱闻不了,快些回去吧,本宫也要歇下了。”
仪贵人下了追客令。
“双禄!送沅贵人回宫!”仪贵人见沅稚不动,直接向双禄下了命令。
“是。”双禄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应着。
皇上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睡得这么安稳,看来这香一定有问题。
“多谢仪贵人挂念。”沅稚转身要离开时,脚下一滑,竟摔到了台阶下。
“哎呀!小主!”琥珀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沅稚。
“嘶!别碰!”沅稚疼得呲牙咧嘴的,“仪贵人,今夜恐怕不方便回去了,不知可否见您的偏殿一用?”
仪贵人顿时冷了脸:“靖和宫的偏殿可无人搭理,又冷又脏的,怕是委屈了沅贵人。”
“无妨,只待一会儿,休整一下,看看脚伤。”沅稚兀自起身琥珀扶着径直朝着偏殿去。
“踏雪!踏雪!忙什么呢!快去偏殿收拾一下!”仪贵人嚷了起来。
这靖和宫只有仪贵人一人住,偏殿已经被她用来放杂物了,当然还有一些宫外弄来的禁物。·9*5·t`x?t...c\o!m*
沅稚几步就到了偏殿,琥珀发现端倪低声道:“小主的脚…”
沅稚摇了摇头:“放心。”
琥珀会意,主仆二人进了偏殿。
偏殿内果然堆满了杂物,有当时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
自从仪贵人习得水下舞,这赏赐源源不断,仪贵人都放在了偏殿内。
仪贵人随后也到了偏殿,踏雪从正殿出来,先将一个匣子送到了屋内,才赶来偏殿。
沅稚看着踏雪屋子的方向,捏了捏琥珀的手。
琥珀眼珠一转道:“哎呀,小主,奴婢的袜子湿了,方才下台阶时陷入雪里了,不知踏雪姐姐可否借一双?明日定还你。”
“这…”踏雪看向一旁仪贵人。
仪贵人脸色难看,嫌弃的表情挂在脸上。
“事儿多,踏雪带她去吧!”
仪贵人见偏殿内只留沅稚一人,心里放心许多,允了琥珀。
“多谢仪贵人!仪贵人不仅人美心还善呢!”琥珀嘴甜地奉承道,随踏雪离开了偏殿。
“你倒是很会找丫鬟,机灵会说话,不似本宫这个,木讷寡言。”
仪贵人厌恶地看了一眼踏雪。-d_q~s?x.s`.`c`o!m!
“这话怎么说的,嫔妾瞧着踏雪老实本分,做事稳当,在姐姐身边好得很呢。”
沅稚恭维起仪贵人。
仪贵人没有方才那么排斥沅稚了。
沅稚见状,接着道:“姐姐,妹妹在这宫里艰难,就算再怎么争宠也不可能争得过你们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妹妹如此不过是为了保自己一命罢了,唉。”
沅稚竟在仪贵人面前苦诉,仪贵人也诧异。
这是唱的哪一出?仪贵人纳闷,我们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姐姐,您是依附肃贵妃,肃贵妃的性子也难为您了。妹妹原是皇后身边的,皇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沅稚这话倒是说到了仪贵人的痛处。
她一直想摆脱肃贵妃的控制,可一家子身家性命都在肃贵妃母家手里。
若仪贵人不讨好肃贵妃,那一家子也不好过,这是她拼命争宠的原因。
她想着或许自己也坐上了贵妃的位置,再为父亲谋个好差事,不用看肃贵妃的脸色,是不是就可以摆脱她的控制了。
“妹妹说起这个是何意?”
仪贵人也不傻,不可能听了沅稚几句话就觉得二人可无话不谈。
“姐姐习这水下舞也是用了功夫的吧,我们景国的女子不善水,若能短时间内既能下水还能舞起来,怎可能只靠练习,多半是借用了些东西,这可是伤身的。”
沅稚的话让仪贵人警惕起来:“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东西!本宫是天赋异禀!”
仪贵人的反应基本证实了沅稚的想法,她看着这偏殿内的物件,快速扫了一眼,其中最高处放着匣子特别亮眼,很是精致。
虽然放在人够不到的地方,可一点灰尘都没有。
“姐姐还是把妹妹当外人,唉,妹妹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提醒姐姐,若是肃贵妃拿来给姐姐用的,那必定是有伤女子肌理的,于子嗣怕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