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错!”太后一句没问,直接呵斥。~x?h·u/l_i-a\n,.+c/o′m_
沅稚顿时慌了,恭敬道:“不知嫔妾犯了什么错,还请太后明示。”
“大胆!做了错事还敢狡辩?”太后就像听不懂沅稚的话一般,不回应。
“还请太后明白告知!”沅稚据理力争,也没有被太后的气势吓到。
“好哇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么?哀家给你留着脸呢,你还好意思问?”
太后还是不明说。
“不知嫔妾犯的是哪一错?”沅稚没了方才恭敬的模样,竟抬起头与太后对视。
“呦,哀家竟不知你这么厉害,敢这么跟哀家说话。皇后没有调教好,让你有机会爬上皇帝的床,做了个贵人,那么,哀家就好好替皇后教训教训你。”
太后唇角露出一抹笑。
“蔓芝!”
芝姑姑手捧着一支珠钗,正是双福给双喜的那一支。
沅稚顿时明白了几分。
“这物件眼熟吧?”太后得意道。
“嫔妾不认识,不知这是何人的物件?”沅稚无辜道。
“还装,到哀家这里就不要再装了,也不要妄想皇上会来救你。”
太后依然一副得意的神色。
“嫔妾当真不知。?y¢a¨n~h.u,a¨l^u?o..`c\o-m+”沅稚跪地又磕了个头道,“太后,嫔妾一直本本分分伺候着皇上,并无二心。”
“容嫔,你识得吧?当初她入辛者库还有你一份功劳呢。”太后见沅稚始终不说,只能率先提起。
“记得。”沅稚大大方方地承认。
“那便好。你拿了她的物件是要做什么,皇后都已经跟哀家说了。”
说罢,太后又补了一句,“是来替你求情的。”
“容嫔当年害得肃贵妃小产,本该赐死,现在还让她活着已经顾及到容家的脸面了。如今容嫔的妹妹也入了宫,也算是给了容家一个交代了,此事已经得到妥善处理,你再次挑起身为何意?”
太后质问道。
“嫔妾不曾这么做,不如太后请了容嫔来对峙。”
沅稚大胆道。
“对峙?!哈?!你倒是敢想,她凭什么?”
太后只觉得可笑。
“嫔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沅稚冷静道。
“你?!这证据摆在面前了,你还要狡辩?你是非要哀家不给你留情面么?”
太后没想到沅稚如此难缠。
“…”沅稚只管跪着,只字未说。
“哼,算了,你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来人,带沅贵人去慎刑司!”
慎刑司?!!沅稚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对用刑?
“太后!嫔妾到底犯了什么错,还请太后给嫔妾解释的机会!”
沅稚不断地磕头想要求个解释的机会。,w′b/s·z,.¢o*r/g_
“明着跟你说吧,当初害得肃贵妃小产有你一个吧,你与容嫔做局,那药是你提供的吧?前几日,双福去了宫外一家药铺,是替你寻药吧?你现在不说也行,一会儿到了慎刑司,一切真相便知道了。”
太后有些不耐烦了。
“太后!嫔妾现在说什么都不可信,给嫔妾几日时间,嫔妾可以自证清白的!”
太后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方才慈宁宫外的那两个眼生的侍卫入内拖走了沅稚。
太后转身入了内阁。
原来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开皇上将她送去慎刑司。
琥珀在慈宁宫外候着呢,见沅稚被拖了出来,急了,忙跑过来拉住侍卫。
“侍卫大哥!我家小主犯了什么错?这是要带她去哪儿?”琥珀急切地问。
“太后命我二人送她进慎刑司,至于什么罪,这不是我等该问的。”
其中一位皮肤黝黑的侍卫回道。
“让开!”
见琥珀不肯让,另一位大声呵斥道。
“小主!小主怎么办啊!”琥珀急得哭了起来。
“你先回乾坤宫去。”沅稚冷静道。
“好,好。”琥珀擦着泪水起身一路狂奔乾坤宫。
沅稚已知她此次逃脱不开,只得再想办法。
入了慎刑司想要活着出来可不易,怕是要挨个刑罚来一遍。
琥珀一路跑着回乾坤宫,却被双喜拦在了宫外。
双喜捂着琥珀的嘴以防她大喊大叫惊扰皇上。
琥珀的眼泪像断了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