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将她裹住。
“怎么回事?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姜晚宁浑身发抖,嘴唇青紫:“是……是两个瘦小的太监……他们突然闯进来,把我打晕,然后将我扔到了这个污水池子里。”
皇后一向淡雅如菊的神色,瞬间阴沉如水。
她压低声音问道:“可看清了长相?”
姜晚宁摇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们蒙着面,看不见他们的脸,而且他们目的明确,一进来就把我打晕扔到了这个水池,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急切抓住皇后的手:“姑姑,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若让人知道我被掳走,我以后的名声就毁了,留下污点,以后还怎么嫁给萧王,您不是还要……”
“本宫知道。”
皇后自然明白其中利害。
一个未出阁的贵女在宫中遭人劫持,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传出去也会名声尽毁。
她安抚地拍了拍姜晚宁的手背:“放心,今晚来寻你的人都是本宫的心腹,这件事不会被穿出来。”
回长安宫的路上,皇后阴沉着脸思索。
两个太监……
这宫里太监数以千计,身形瘦小的更是不计其数。
没有更多线索,根本无从查起。
更何况,若大张旗鼓地查,反而会引人注目。
但是不查,这口气她又咽不下去。
敢在宫里动丞相府的嫡女,简直没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来人。”
回到永安宫,皇后低声吩咐心腹嬷嬷:“去查查今晚当值的太监中,是否有形迹可疑的,记住,要暗中查访,切莫声张。”
嬷嬷领命而去。
皇后看着蜷缩在榻上,仍止不住发抖的姜晚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掳走晚宁,与陷害晋王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那这个人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不仅在针对晋王,更不想让她们和萧王扯上关系。
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敢动她姜家的人,她定要其付出代价。
……
翌日晌午。
云姒一睁眼,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浑身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遍,骨头快要散架了,嗓子又干又哑。
她醒来后,在床上躺了好久。
昨晚,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当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会不会死?
会不会被这男人折腾死?
死在床上?
那太丢脸了。
云姒此刻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以后,再也不敢撩拨他,再也不敢手贱乱摸,更不敢怀疑他……不行。
这哪是不行,这是变态。
是禽兽!
云姒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本以为,她的身体经过这一两个月的调理,已经变得很强健,没想到,在秦野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难怪这男人之前还问,她的身体可以么?
原来,是真的不太可以。
云姒一遍揉着腰,一边下地穿鞋。
刚一下地,就腿软的跌坐了回去。
这让她不禁再次怀疑,她与秦野的第一次,事后她压根没什么感觉。
而昨晚,那种疼痛,很明显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所以,他当初并没有真正的毁她清白?
只是利用了那个事件,把她娶进王府。
可她确实是中了那种药啊。
想来,应该是秦野给她吃了解药,但没有真正趁人之危,后来的一切,不过是他做出的假象,让人误以为他们……
若真是这样,云姒不得不怀疑,那个药恐怕也并非是秦野所下,他根本不是那样卑劣的人。
天哪。
她和秦野之间的误会,究竟还有多少?
昨晚的经历,虽然让她有些苦不堪言,但让她想明白了这么多事情,也是值得的。
但云姒不知道的是,昨晚,仅仅只是开始。
有些事,没尝试过,怎么都能忍住。
一旦尝过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主儿,你醒了?”
守在外面的兰辛跟陆渔,听见房间里有动静传来,知道云姒醒了,立刻端来热水伺候。
两人一进屋,看向云姒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
兰辛伺候云姒洗漱,陆渔则是去收拾乱糟糟的床铺。
当看到床单上那一抹红,她红着脸转头,无声地告诉兰辛,“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