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可万万不能去找言之,耽搁他温书,不然我饶不了你。”
张氏低眉顺眼的答应着丈夫的话。
钱氏那边等了两日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着人来问,才知道这张氏病了。
“早不病晚不病,非要在这样的关键时候病,真晦气。”
张氏病了,钱氏却没想就这样放过她,“去通知言之,就说他母亲病了,想见他。”
婆子有些愣神,“老夫人,这样可会耽误言之公子的温书啊,毕竟...”
毕竟麓山书院可不是一般的学府,若不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只怕是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懂什么,言之现在已经偏向大房了,这便是最重要的。”
婆子无奈,只能去找裴言之。
裴言之听到母亲生病,便火急火燎的回了三房。
这几日,舒青柠一直在关注裴平和二房的动作,加上张索也差不多把庄子走完,了解了最初的情况。
她虽然找了好几个账房,但整个人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并没有注意裴言之日日都去三房的情况。}<如:文t!3网*? ?更}?新|最?快,
裴言之在三房一呆就是一整日,除了伺候母亲,剩下的时间都被祖母拽着不让走。
说是要与他说说话。
九月初七,李夫子抵达京城,他所来是见大学士的,所以抽空赴了舒青柠的约。
舒青柠也提前跟两个孩子知会了一声,让其收拾妥当自己后带着孩子一起拜见了李夫子。
李夫子头发花白,七十年岁,却身子硬朗,谈笑风生。
麓山书院院长到访,这对于侯府来说,是蓬荜生辉的事儿。
尤其是侯府是武将之家,裴御又战死的情况之下,府上更加的重视。
这一日,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舒青柠从裴御丧事结束,就没见过这么整整齐齐出现的一家人。
裴道远一副主家长辈的做派,上前与李夫子寒暄。
舒青柠就站在他身后几步开外,李夫子简单点了点头,便问身侧的福伯,“大娘子呢?”
福伯立刻将人往前引,舒青柠也顺势上前迎,“夫子远道而来,路途辛苦了。”
李夫子一抹胡须,甚是爽朗,“慧源那老东西说你棋艺了得,他都只能堪堪应付,等下大娘子可得空些时间出来与老夫杀一局。”
舒青柠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见面就是这么个情况。
李夫子与慧源大师竟然有往来,她有些害羞的笑着回,“也是慧源大师相让,不然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能敌得过他。”
李夫子却连连摆手,“诶,你不了解那老东西,他从不说谎也不说大话。”
两人就棋艺说了好几句,两人才进了正厅坐下。
因虞氏不在,主位空悬,舒青柠虽然是晚辈,但如今也有了管家权,与裴道远,裴和才坐在一侧,李夫子坐在一侧。
剩下的孩儿就都各自站在其身后。
喝了一盏茶,李夫子看向她身后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