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涵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捂着脸却又不敢上前,只是怒目而视,
“难道你不应该给吗?
你赚那么多,有那么多银子,我哥哥被你打成那样,你凭什么不给?”
“因为我不想。′s′y?w?b+o~o!k..,c,o*m_”
谢若棠冷冷的开口,
“你若是现在再不走,我就叫人放狗了。”
顾芷涵最怕的就是狗,闻言瞬间变了脸,连狠话都来不及放,匆匆转身就走了。
棠梨还是第一次跟着谢若棠出门,之前听雀儿说起过顾家兄妹的离谱,如今自己亲身经历了,这才知道那些话没有一点夸张,甚至更为可恶。
主仆回府,刚靠近主院,便就听见了哀嚎声。
这声音着实耳熟,不是谢若楹又是谁呢?
谢若棠过去,门口的阿眠看见她行了个礼,面色尴尬,
“大人……要亲自再审问二小姐。”
谢若棠倒并不觉得有什么,轻笑一声,
“父亲这么不死心呢。”
不过听着动静,谢清榆应该是得到了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
“今日折腾太久了,让父亲悠着些身子,我回去歇着了。”
谢若棠拢了拢衣袖,转身离开。
而屋子里,谢清榆红着眼,眼角隐约还有着泪痕,颤抖着用手中的鞭子指向谢若楹,
“你跟我说实话,禁药是从哪儿来的?”
“离魂草……离魂草是扶月弄的,我不知道!”
既然扶月都已经出来背了黑锅,谢若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h¨u_a,n_x*i~a*n-g.j·i+.~n+e¨t¨
总不能损失一名心腹,还要搭上自己的清誉吧?
谢若楹身上伤痕累累,蜷缩在角落,
“从前,父亲从不会对我动手……你不是我的父亲,你只是一个恶鬼!”
“我从前从不对你动手,是因为我舍不得。”
谢清榆闭了闭眼,老泪纵横,
“我想着你姐姐受尽宠爱,我不能让你察觉不到温情。
可我若是知道你成了如今的样子,我一定自小就严加管教!
至少,不会出现姐妹相残的局面,更不会出现这种愚蠢至极的事情!”
谢若楹疼得浑身颤抖,却依旧不肯承认自己的错,
“怎么就姐妹相残了?
你问问谢若棠,她敢不敢发誓今日的事情与她毫无半点关系?!
父亲,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偏心她吗?”
“究竟是我在偏心你姐姐,还是你不知足?”
谢清榆睁开眼,脸上满都是失望,
“真正说起来,你母亲和我对你难道还不算好吗?
若棠回来这么久,可曾真正的感受到来自家里对她的重视?
本就是我们亏欠了你姐姐,你不说补偿,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混账到了极点!”
“我怎么混账了?
反倒是谢若棠才是真正的混蛋吧!
她回来以后就没有一件事儿是好事儿,就连你的妻子都被她给送走,你以为,谢若棠是真的希望我们好吗?
不!
她就是想要害死我们!
我要是你,我必然会将这个祸害远远的送走,出生的时候就掐死她!”
谢若楹声嘶力竭地喊着,被重重的一个耳光打断了所有。?*天/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3
谢清榆颤抖着声音,
“你是真的疯了……”
谢若楹捂着脸,又像是被打醒了一样,呜呜咽咽地哭着,
“父亲,我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啊,您说过的,只要我想,只要你能,我在京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谢若棠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丢人的人也是我,她还害死了我的贴身婢女扶月,现在把我打成这样囚禁于此,她才是真正的祸根啊!”
她哭得厉害,谢清榆缓缓地摇着头,眼中失望越发明显,
“不……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
谢清榆失魂落魄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阿眠看见谢清榆,赶紧上前扶住他,
“刚刚大小姐来过,又走了。”
“若棠……”
想要说些什么,谢清瑜却又苦笑一声,
“去找个远一些的庄子吧,将她送走,不许任何人再去探望。”
阿眠心中一惊,